“嬷嬷,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和大表哥说着说着话,就能睡过去,身子困乏得很,又能吃,又闻不得鱼腥味,”娇娥也抱怨。
洛嬷嬷脸色一变,连忙问夏婆子:“夫人的葵水有多久没有来了?”
夏婆子一呆,接着笑着道:“有一旬了呢。”
把了把脉,洛嬷嬷一脸喜色,“去请个郎中来,再去将赵大人和林大人都请回来。”
娇娥又喜又惊,这是……这就要有孩子了?
郎中来了,把了脉,道:“恭喜夫人,是喜脉,夫人年纪小,可要多注意养着。”
林天匆匆忙忙赶回家,听到这个消息,狭长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道缝,张大着嘴傻笑个不停。
赵义和林氏看了,相对一笑,当年他们刚怀上兴哥的时候,可也不这样的么。
林天恨不得将娇娥捧在手中,含在嘴里,大小事务,亲自服侍,上衙门之前要再三叮嘱,一下衙门就回家守住娇娥,不做半点耽搁。
赵彭祖约了几次,都没有堵到人,回去对着萧美君长叹:“林天要做二十四孝夫君。”
萧美君白他一眼,“自个不学好,还不允许他人向善,我真是命苦,要是有娇娥妹妹一半的福气就好了。”
“你说什么呢?我……我对你和儿子还不够好?”赵彭祖不乐意了。
娇娥和林天在屋内齐齐打个喷嚏,怔了一怔,道:“莫非是伤风了么?”
到了晚间,娇娥做梦便有些不踏实,她梦见了焦方士,正骑在一只白鹤上,长长的胡子飘呀飘的,道:“忘了大奴传给你的话了么?”
醒来之后,娇娥怎么也想不明白,怏怏不乐,和林天黏糊了好一阵子,才入睡。
林天却陷入了沉思之中,按赵廷尉的吩咐,他和右廷监都要到各郡守去,重新监察各郡的冤狱错案。
这里面便有颍川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