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娥有些唏嘘,但她觉得赵兴好像对古力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没有办法摆脱而已。
“古力,我哥哥和你这般相处,若是让太学的人知道了,就麻烦了。严祭酒的哥哥和我家有仇,严祭酒必然会想法子为难我哥哥。若是被他抓住把柄,只怕我哥哥选官就困难了。我的母亲是商户人家出生,哥哥能进入太学学习已经是特例,若是不能选上官,以后哥哥再想顺利进入仕途就困难了。”
“你们大汉为何要对商人如此轻视?没有商人那里来的丝绸、米面、瓷器和宝石?”古力十分不解,又道:“那个祭酒果然不是好人,我会护着赵兴的,我的人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娇娥哑口无言,总觉得这里有点不对,但古力是个番邦女子,说也说不清楚。她点点头,只要哥哥有人护着点总是好的。
“你是不是喜欢林家的那个表哥?”天下的女子都是一样的好奇心旺盛,古力说完了赵兴,又说起林天。
林天已经被赶到一边去望风去了。
古力肆无忌惮的话,让娇娥的脸上升起了红晕,她这一刻很羡慕古力,能直接的说出心意也是一种幸福。
“林家的那个小子,不美,你的美貌,便宜他了。”古力不喜欢林天,林天不像赵家兄妹,身上有一种狡黠之气,还少年老成的很,就像那些远道到大宛国做生意的商人。
“我……我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表哥对我一直很好……”娇娥忍住羞惭,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你表哥太狡猾了,像蝙蝠,你像鸽子一样,怎么般配。”古力不能忘记林天和林立去找她谈生意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