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要好起来的,难道还让你娶了别人来给兴哥几个当阿母不成。”林氏回嘴也有了力气。
赵义越发意识到一个事实,他在林氏的心里地位那有几个孩子来的重。
回到家的赵兴,依旧穿着离家时那身博士官弟子的衣袍,并没有什么破损,看上去不像是在外吃过什么苦头,只是脚上走出来了许多的泡。赵兴哄着父母宽了心,洗漱完毕,便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日多。
娇娥有心问哥哥这段时日去了那里,几经试探,赵兴都避而不答,林天为此还训斥了她几句。娇娥觉得林天像是知道什么,想帮着赵兴隐瞒,却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林氏和赵义也并不多问,只说大郎受了苦。
娇娥的心中如同百爪挠心,因她有着前世的困扰,焦方士的话里话外都在说哥哥的劫数变了,可究竟是怎么变得?以后又该怎么办才好。
前世哥哥消失不见,今生却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难道前世和今生是一样的劫数吗?这期间有发生了什么导致了不同?
赵兴休息了几日,便又打算回到太学去读书,太学里的博士官弟子们知道他回来了,都非常高兴,几个同窗一直为那日的疏忽悔恨,眼下都松了口气。
教授《尚书》的博士官,为这个聪慧的弟子能够平安回来,也是开心不已。至于年底的选官策试能不能通过,谁又会放在心上,今年不过明年过,人好好的就好。
只有严祭酒说,赵兴只怕是在外胡混忘了太学的规定,为了躲避惩罚,编造出来了失踪的借口,言下之意,绝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