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郧公的御者见状不妙,扬起鞭子想驱马掉头跑,然而熊宜僚手中大戟挥舞,竟一弯腰,轻松将郧公的马腿一戟劈了,弄残一匹,又转身刺死另一匹,只在脖颈上留下一个大血窟窿,血流如注。
而车上摇摇欲坠的斗怀,也被熊宜僚大掌按住,不得动单,御者和其他人则被白公胜的侍卫们当场擒获。
郧公斗怀这次完全是自视甚高,自投罗网,但白公也不敢贸然伤他性命,只是让熊宜僚将他提起来,拎到自己面前。
“熊胜,你安敢如此!”
老县公瞠目挣扎,口中骂声不绝,他骂白公胜,还骂他的义父伍子胥,骂他的父亲太子建,甚至连他祖母蔡女都骂进去了……
白公胜从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被人揭短,他恨得咬牙切齿,但终究忍了下来,一挥手道:“将郧公收入监牢,待我禀明大王、令尹再行发落!”
“至于郧县那边,立刻派兵卒过去将城邑围了,僚吏入城,查封府邸,清点田亩、户口,每一项必须严查到底!若有藏匿流亡、瞒报户口,一定严惩不贷!”
他目视亲信高赦,在他耳旁低声嘱咐道:“就算没有,也给我造一些出来,务必达到新法严惩的数量,老贼辱我先父,我绝不会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