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的反对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
“我只是……只是觉得朱蒂她好可怜啊!”
对上尉迟盛远烦闷的目光,鱼安彤试图解释着。
尉迟盛远只是笑了一下,并不接话,那讳莫如深的笑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难道你不觉得她可怜吗?”
鱼安彤这么问的时候,已经用不相信的目光去看尉迟盛远。
如果尉迟盛远真的觉得朱蒂不可怜,那他就是冷漠绝情的人,她几乎已经在心里这么下了定义。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的确可怜!”
尉迟盛远抬起头来,凝视着鱼安彤瞪得大大的双眸,声音轻柔地说。
“如果她真的是想帮我们一起对付姓尤的老太婆,也的确是值得帮!”
他并不想责怪鱼安彤,只是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担心。
“什么意思?”
感觉尉迟盛远话里有话,鱼安彤不解地看向他。
“我们应该再多观察观察朱蒂。”
尉迟盛远直言不讳,“我觉得她有可疑。”
“哪里可疑了?”鱼安彤瞪大了错愕的眼睛。
怎么尉迟盛远还在怀疑朱蒂?她可是已经完全相信了朱蒂。
“就她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就不对劲。”尉迟盛远说。
“我不觉得啊!”鱼安彤摇头。
“还有她看着我们的目光很怪,还有称呼……总之她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尉迟盛远浓眉皱起,神色冷沉。
他总觉得朱蒂这次回来,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对劲。
“那是你的错觉吧?”
鱼安彤白了他一眼,感觉他所谓的不对劲实在好牵强。
不过说真的,听着朱蒂那么一声一声的“夫人”,也让她觉得好不自在。
如果她可以像以前那样直接称呼自己“鱼安彤”就自然多了。
下班之后,鱼安彤拉着朱蒂的手坐上尉迟盛远的车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有说话。鱼安彤也细细问了些她这几个月来的情况,朱蒂对答如流,毫无破绽。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好像跟着尉迟盛远一起怀疑朱蒂似的!”
鱼安彤在心中暗自腹诽,也有些内疚。
她都亲眼看到了朱蒂身上的伤疤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两人的对话,都被驾驶座上尉迟盛远听进耳里,并且透过后视镜,他也看到了朱蒂脸上的神色,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忍不住担心,如果朱蒂真的是个间谍,能把自己掩藏得这样点水不漏。
一定是经过尤苏尔找专人训练的!
要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希望真的是像鱼安彤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觉吧!
回到家内,鱼小雨见到了朱蒂,并且知道了朱蒂以后都要住在家里,一直到尤苏尔倒台之后,他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妈咪,爹地,你们是不是疯了?”
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
“小雨,不许这么没有礼貌。”
鱼安彤看了眼远处坐在沙发上吃水果,并没有受到他话影响的朱蒂,长叹了口气。
然后鱼安彤郑重地向鱼小雨交代,“以后朱蒂姐姐住在咱们家,你不许欺负人家,知道吗?”
“妈咪,你怎么不怕我被她欺负啊?”
鱼小雨瞅着妈咪,一张小脸黑得像是锅底。
“就你这样子,谁敢欺负你啊?”
鱼安彤就着他的样子取笑他。
鱼小雨满头黑线,妈咪这模样,这语气……算了,还是看爹地吧!
“爹地,你也允许妈咪这么做?”
鱼小雨转头询问爹地,眼里全是不相信。
他真的不敢相信在妈咪疯了之后,爹地也会跟着疯了!
“小雨,你要知道,爹地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话语权!”
尉迟盛远一副无奈到极点的样子。
见此,鱼小雨拉着爹地进了厨房小声询问:
“爹地,到底怎么回事?妈咪是不是受了朱蒂的迷惑?”
如果不是中了迷惑,妈咪好端端地怎么会疯了?
竟然把朱蒂当成亲人一样,要人住家里?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啊!”尉迟盛远叹气。
“情况很复杂吗?爹地!”鱼小雨皱着眉头问。
“是挺复杂的,而且你妈咪现在听不了劝!”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问题。尉迟盛远拢眉,又想叹气。
“爹地,你可要振作起来啊!”
看着爹地这副唉声叹气,精神不振的样子,鱼小雨心里那个急,只能赶紧给爹地打气。
“拯救妈咪的责任就落在你肩上了,你千万不能松懈啊!”
“小雨,没那么夸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