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毕竟他的身后有无数貌美如花的女孩,伊泽从未动心过,但是锐雯的出现,拉克丝虽然相信锐雯并不会对伊泽如何,但是从伊泽眼中,拉克丝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看任何人都不一样的表情,就如同当初自己和伊泽的初次见面一样。
锐雯自以为坚强,用符文大刀为自己伪装一个坚强勇敢的躯壳,可是每个人都看的出来,锐雯骨子里那种单纯恐怕就连拉克丝都自叹不如,一旦将对方认定为伙伴,即使是站在对立面,她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对方贡献生命,认定了效忠的国家就会毫不迟疑的为国家奉献一切,她的内心完全没有被肮脏的尘世所污染。
“怎么这样问?”伊泽心中咯噔一响,有些慌乱了。
“你喜欢萌萌姐吗?”拉克丝眼泪在打转,看着伊泽问。
“怎么会?你不要瞎说。”伊泽瞪大眼睛,回过头去,不敢看拉克丝。
“你又说谎了,你不敢看我。”拉克丝鼻子酸酸的,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萌、、拉克丝、、”伊泽关键时刻,舌头好像打结了一样。
“你现在心里还在想着她。”拉克丝感觉胸口好像有什么碎裂了一样,呼吸一下变得难受起来,抽泣声也越来越大。
伊泽一时间感觉脑子极其混乱,闭上眼睛想了想,突然开口慢慢说道:“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救了我之后,我总觉的心里欠了她什么,像她这样的女孩,虽然出生在那样的环境中,心底却和云芷花一样干净,谁会舍得去伤害她呢?可是偏偏却生在诺克萨斯,在战争中长大,遇见喜欢的男人,也没有学会去挽留,只是一心记住那个男人教给她的东西,学着一个人去生活,学着一个人去流浪,有时候我看见她就想起自己,在探险的路上一个人的时候孤独的感觉我最了解了,所以我每次都会找到伙伴和我同行,而他身上背负着诺克萨斯的罪名,没有人接近她,即使这样她还是乐观的,怀着善意去观看这个世界,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女孩,在她身上完全嗅不出一丝战场上的血腥味,坚强到让人心疼。”
伊泽一直说下去,拉克丝也慢慢停止眼泪,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一个女孩,实在是因为伤心才会哭出来,看着伊泽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了,伊泽扭头看了看拉克丝,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如果伤害了你,对不起,拉克丝,我的天使。”
“她拼掉性命救了我,仅仅因为我像她脑海中某个影子,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伊泽抱着头,无比难受的说,拉克丝将他头放在自己膝上,拍拍伊泽的脑袋,不停的叫着伊泽瑞尔的名字,“伊泽、伊泽、伊泽、、”
天边晨阳慢慢升起,整个沙漠被染得一片橘红,两个拥抱的人影被拉的老长,晚上的争吵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又变得如此美好,王子和公主的童话并没有因为一个女汉子的出现而破裂。然而在金字塔的深处,黑暗的深渊中,一个巨大的石柱上,锐雯被捆绑在上面,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东西了,黑暗中只有那只可恶的蝎子对着她流口水,一双绿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他枯瘦的手爪向着锐雯的脖子抓去,好不容易支开那只馋嘴的蝎子,怎么的也得偷偷的将这个女人杀掉。
锐雯眼睛半睁着,看着面前如同鹰隼般的手爪,呼吸紧迫起来,冰凉的触感如同腐烂了棕树皮一样,那双恶心的爪子抓着自己的脖子,慢慢的锁紧。辛吉德小眼睛仿佛就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他看的出来锐雯虽然被自己麻醉药控制神经,但是还是苏醒的,能够感知危险,心中的那恶心的癖好又发作了,他慢慢的收紧,看着锐雯的呼吸慢慢变快,就是这种恐惧,对死亡的恐惧,辛吉德想起锐雯看他的眼神,心里感觉无比的舒爽。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该死的贱人,辛吉德狰狞的看着锐雯,手掌豁然用力,突然咔擦一声,金字塔的暗处寂静下来。
恕瑞玛沙漠
“在前方有一座破旧的古庙,底下有符文波动。”奎因修长的身子攀附在巨大的德玛西亚猎鹰的爪子上,在沙漠上空翱翔着,她的身下是一对四百多人的骑兵,骑着高大的战马护送那位路痴法师。
“我看到了。”瑞兹并没有在意身旁骑兵们的焦躁,一匹良种的战马被他骑的和小毛驴一样慢,他有符文之体护身,丝毫感受不到酷日当空,还展开巨大的符文之卷观看阵图,确认方向之后,对天空的奎因喊道,“那女将军就去前方找其他的柱石吧!我修改好术式,再过来告诉我下个地点。”
“法师大人就不能走快点吗?”奎因无奈的抱怨一声,翻身坐到猎鹰华洛背上,华洛嗖的一声飞向天边。
“说的我好像不用考虑术式一样。”瑞兹夹了夹马肚子,继续慢悠悠向着前方走去。
突然瑞兹停住了脚步,身后的百余骑兵跟着停止行动,卫队长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地方的符文术式有些问题啊!”瑞兹有些奇怪的说,“那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们也不是恕瑞玛原住民,不清楚诶!”卫队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