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飞的他在空中一怔,注视着远没有他落下速度的陈勾勾,思绪却飘忽不定。
面色突的狰狞一下,不过一会儿又轻轻的笑了起来,他心本气傲!
“陈少之强,十九铭记在心,十九要事在身,就不多奉陪,先告辞,后会……有期!”
一声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陈勾勾,右手将扇子一提,如画的群山褪去,左手向陈勾勾扔出一道三分厚六寸长的金色纹线符录。
食指在飘出去的符录上轻轻一点,金色纹线符录顿时化为淡淡的十道金光,两两三三互缠互绕的直奔陈勾勾。
刹那间形成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形囚笼将陈勾勾困住。序十九把扇子一挥,扇子缩小至寻常大小,一溜清风在扇子上出现,序十九用扇子挥出一道道玄奥的轨迹。
玄奥的轨迹将那一溜清风不断胀大后环绕在序十九的四周,下降的序十九骤然一顿,停在半空。
序十九将扇子一合,心底喝到:“风行术一一疾风行!”
喝完后,序十九周边的清风化为一溜白色旋风带着序十九飞快的远盾,眨眼就不见于群山之中。
陈勾勾被那七条淡金色光线所化为的囚笼困住,挥拳就打。
拳头打在光线上浑身一紧,却是被那十条光被生生的缠住了。
“哼!”
眼看着序十九远盾,他也无法一瞬间挣脱出来,只能能哼一声表示不满。
远去的序十九舒展的眉毛、闭着眼睛仿佛在回想什么,嘴角勾起的弧线似嘲笑似讥讽又似得意……
被缠住的陈勾勾落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用力一挣,淡金色的光线虚化掉。
坐在地上看着远去的序十九的方向,跳起来甩甩头,指着远去的序十九破口大骂:“乌鸡吗蛋的,有种别跑,下来一决公母!下次别让勾勾大爷看见你!不然让你知道菊花为什么那么红!”
连翻的战斗早已让陈勾勾疲惫不堪了,浑身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的。也只是嘴巴叫嚣两句,浑身的的血迹斑驳,一身破烂不堪。那疲惫感一阵一阵袭来,让陈勾勾恨不得倒下就睡。
悻悻然的又骂了两句,钢铁色泽的爆炸性肌肉软绵了下来,恢复了正常,可接着就是全身的酸痛袭击的让陈勾勾得麻木,头昏沉昏沉的。
强忍着全身传来的痛楚和筋脉的拉扯感,顾不得又损失丹药让他肉痛无比的感觉,盘起来,眼一闭,再咬牙的吞下一枚翠绿色的丹药,陈勾勾吞那枚丹药的心就像是吞下一百枚金币一样沉重……
那丹药入口即化,陈勾勾只觉得丹药带起的一丝清凉慢慢的由喉咙传入四肢百骸。酸痛无比的肌肉正在慢慢的放松,那清凉气流经过陈勾勾那痛得火辣辣的肺时,舒服得陈勾勾一阵肉麻的呻吟……
使用厉元过于激烈而拉扯得抽搐的经脉被这清凉气息一冲,缓缓的平复下来。只剩下一成的厉元稀薄的流淌在陈勾勾的经脉中,而那丝清凉的气息顺着经脉正在恢复着厉元,不过极为缓慢。
不一会儿,陈勾勾的鼻子一张,如同斗牛一样呼出两道小小的黑色气旋。一道清风拂过,吹起了发,也吹散了那两道黑色气旋。
散去的黑色所过之处,一切风化!陈勾勾一脸的得意道:“不知勾勾大爷百毒不侵呐!”
陈勾勾睁开眼,想起什么,却一下子跳起来,“妈的,亏大了!我他妈不会放过你们!勾勾大爷的药啊~”陈勾勾想想那两粒价值四百金币的丹药,仰天长叹了一声,“只有在那白毛身上找回来了。”想起还可以在银星身上找回来那宝贝儿,陈勾勾勉强的平衡了一下心情。“就当是寄放在他那里好了。”陈勾勾哝咕了一句,捏着鼻子鬼鬼祟祟的向那几具尸体走过去。还不时左右望一眼,活脱脱的做贼心虚样!
踢了踢死透了的绿袍人,替他们可怜了一下。然后很不道德的说了一句,“你们死了就去另一个世界了,这个世界的东西还是留给这个世界的人来用吧。哎~,钱财乃身外之物嘛,你说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藏着干嘛!”陈勾勾麻利的搜遍了那被打穿胸膛的绿色篷袍人的全身,认为他们至少会有一点儿好东西的,最不济也有百八十个金子儿吧,毕竟是厉将嘛,怎么也不会穷嘛。结果除了随身的兵器以外就没有其它的任何东西了,哪怕是一个铜子儿!
“活该你们被弄死!”
陈勾勾很期待,结果很气愤!一把抓起掉落在地上,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的弯钩子,用指头用力的弹了弹。
‘嗡~嗡’,弯钩子勾身像一把长刀,就是头反过来形成一个钩子,明亮带一点白翠,钩身上的花纹像一叠一叠的浪花。陈勾勾听见那嗡嗡声眼睛一亮,这兵器不错嘛,居然是以碧水铁打造的?
以陈勾勾的经验,看这起码能卖出五六百金币吧。
左右看看还有其他几个人的兵器,还有三把短刀、一把黑刺、一个像是荆棘一样的锋利软鞭挂还在没有头无名死尸的腰上,以及那六个强力弓弩。掐指粗略的算了算总体的价值,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