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阵阵发疼,他对那些事也是了解一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大人何出此言,不知他们都干了什么?”
刘福贵可是毫不留情,将那些勾当渲染说了一遍!每每说道动情处,刘福贵还会将手中惊堂木高高举起,重重的一拍,大呼道‘这群畜生!怎能干出猪狗不如之事呢!你说是吧,老爷子!’!
袁老爷子在一旁听得是面红耳赤,被骂了又不能还口,还得发表自己意见,只得在一旁回道‘没这么夸张吧、我儿不会干这种事、嗯.’
听刘福贵发完牢骚,袁老爷子这才抓住时机问道:“还有一事,那便是,我珠泉粮食早已不缺,大人看着是不是能够将那粮食禁令解除了。”
说着塞给刘福贵一把银票,刘福贵瞥眼一瞅,呵、还挺多!先收下!
“嗯,这个老爷子的话甚有道理啊!这个本官会加快请示大人的。”
“呃.”袁老爷子见刘福贵收了钱却将事情推给杨峥,心中问候了他好几百遍!
袁老爷子在大堂死磨硬泡着,想要从刘福贵口中得知一些什么,但刘福贵岂是那般愚蠢之人,你说东咱便说西,无论袁老爷子说了什么,刘福贵都是笑着看向他,笑容之真切,令人感到平易近人。
袁老爷子没办法,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什么都没搞到,反而损失了好几百两银票,加上身心疲惫,在下人的搀扶在,回家去了。
刘福贵见终于送走了那老头,心中大舒一口气,但一想到去了金陵的杨峥,心中忧虑又是十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