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赶到盐司衙门,盐司衙门的守卫便不由分说将她阻拦在外。
陈若南知道定然是自己目的早已暴露,已经有人盯上自己了,这才会连大门都进不去。
但陈若南岂是那么容易被赶走的,她拿出祝知州的亲笔信纸,还戳了印章的文书道:“你们盐司衙门好大的胆子!这是要凌驾在府衙之上了不成!知州大人同意放人,你们还敢将人抓走!”
老百姓永远都是喜欢看热闹,他们见盐司衙门口正在吵闹,连忙赶过去查看,却见一生的十分俊朗公子正与那群凶神恶煞的衙差对峙着。
老百姓也不上去帮忙,就在旁边看看不说话,看究竟是哪方厉害些!更有甚者,巴不得眼前能打起来,这种平淡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不如看场打斗,心里倒是来的舒坦!
衙门内一主事的见门口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也怕影响不好,派人将围观的群众全都赶走,自己则领着陈若南进衙门。
陈若南不是没想过直接打进去,但这么一来,被关在里面的刘福贵等人恐怕会受罪,这才忍住自己心中的暴力倾向!
那人将陈若南领了进去,一句话也不说,将她晾在那,椅子全部撤走,跟别说茶杯了。
陈若南见自己又受到这种待遇,心中怒火难耐,但不知道刘福贵身处何方,只得咬牙吞下下哭过,待日后有机会再寻回场子!
估摸着等了大约有一个多时辰吧,盐司衙门仍旧没人前来问陈若南一句话,陈若南站在原地候了一个多时辰,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
恰好旁边经过一衙差,此人正是领自己进来那人,他竟然还瞧了自个一眼,冷笑一声欲离去。
陈若南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人衣襟,狠狠一拉!那衙差在巨大的拉力下,下盘不稳,竟是双腿发软瘫在地上,被陈若南拖了过来:“你们大人再何处!”
“大大人外出了!”那衙差感到身上寒意,连忙说道。
啪!一个纤细的手掌印印在了那衙差脸上:“我再问你一遍,你们大人身在何方!”陈若南寒声道。
女人流露出杀机可是一件令人毛骨茸然的事,更别说陈若南这怀有一声好武力的女人了!
那衙差只觉得自己脸颊都像是要被对反打碎一般,脸上不仅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还有一丝从骨头里流出来的疼痛与畏惧。
“后衙、后衙!”那衙差受不了那种杀人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忙说道。
陈若南被带入后衙,便见一中年男子,身着儒袍,怀中正抱着一舞姬,双手深入其怀中揉捏着,那女子则面露一副享受模样,嘴上还正哼哼。
陈若南见到这幕,脸腾得升红,她将揪在手中的衙差甩向那中年男子,骂道:“不知羞耻!”
那中年男子见有异物飞来,赶忙将自己怀中女子推开,自己立即躲避,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本官吩咐胆敢闯入后衙重地!”
“宣淫之地便是你所谓的后衙重地,真乃不愧是朝廷命官!!!”
那人听出陈若南口中嘲讽,不怒反喜道:“怎得,本官就是喜欢如此,看不惯还是怎么的。”
他见陈若南生的细皮嫩肉,一双嘴唇更是迷人,竟忍不住生出了邪恶的念头:“小子,本官见你长的还不错,如若不然就成本官的男宠如何!本官保证让你过得丰衣足食,有滋有味!哈哈!”
说罢一双淫目在陈若南上下打量着。
陈若南顺手朝着手中一盏茶杯便朝他头颅甩去,正中额头,破开一个口子,血正潺潺流出。
那人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公然袭打自己,伸手捂住伤口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欺辱本官!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扒光了衣服!!!”
话一刚落,从门口涌入十数人手执棍棒衙差,看这情形是想样陈若南打死在此!
陈若南大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我是林臬司派来的,倘若再过一个时辰还未回去,你们盐司全部等死!”
那中年男子单手捂住还在流血的额头,眼睛微眯,细声道:“林臬司派来的?你可曾有什么证据!”
陈若南并不搭理他,沉声道:“你盐运司为何擅自从大牢中将人提走!”
“提人?”那男子皱眉道。
“金陵珠泉县的那几位粮商。”陈若南沉声道。
“噢!”那人醒悟过来,原来对方是为了那几人前来。
“那几人贩卖私盐,我盐运司提过来问话有何不可!倒是你闯我后衙,更将本官打伤,肆意伤害朝廷命官!罪不可恕!”
说罢大吼一声:“来人,快快将此人给本官拿下!”他虽然听到陈若南自称是林臬司派来的,但自己跟林城本就不是一个衙门,没必要受他限制!老子先将你抓了!再好好收拾你!让你破本官像!
陈若南动作灵敏,在那人刚刚说出那话之际,便立刻做出相对反应,好在如今人还少,十来个根本围不住陈若南,陈若南一下便冲了出去,从盐司衙门跑了。
她狼狈不堪的从盐司衙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