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南闻言面色一喜,伸手抓着杨峥胳膊道:“那你怎不早说,害我误以为这时间有比你出色之人呢。”
这妮子,说情话竟然这么厉害了!杨峥听得心中十分舒坦,向她投去一个自信得目光,咳嗽一声打断脑洞大开的沈良道:“诸位!沈生员口中的‘大将军’本官不知,但本官很清楚明白一点,这上联是绝对不是那所闻‘大将军’出的。”
“你说谎!”沈良脸憋成猪肝色,大声叫道:“学生饱读孔圣诗书,怎可能口出妄言!倒是大人应答不上便算了,何必要这般寻借口!”
杨峥冷笑一声道:“本官寻借口?此联正是本官所出!你给本官说说看,本官怎就寻借口了!”
“此联是大人所出?”下面已经开始了窃窃私语。
“沈秀才不是说了此联出自文武双全之大将军,如今杨大人却说是出自他,大人的脸皮还真是,呵呵,那个厚哟。”
“就是!你看杨大人还一脸自信。”
沈良见舆论风向还是朝自己这边,心中打定主意道:“大人,你是应答不应答得上?”
“笑话!”杨峥不耐烦道,这群人竟然还不相信老子!真是该杀!
“本官自己出的上联,能应答不上?”
杨峥见众人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奋力写到‘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众人望着这幅对联面面相觑,连音都不会发,又怎么可能读的出,况且见了杨峥写的也不知道对不对,只晓得他的字七扭八歪,仿佛喝醉酒一般,简直奇丑无比!
“大人,您说此联出自您手,那大人可知如何念?”王教谕一干文化人连忙向他投去疑惑的眼神。
杨峥点了点头开口念道:“海水朝潮,朝朝潮,朝朝落;浮云常涨,常常涨,常常消。”
“精彩!”王教谕听闻后忍不住鼓掌喜悦道:“此联果真出自大人之手!大人才学令我等汗颜!”
杨峥非常谦虚的摆了摆手:“术业有专攻,本官只不过恰好喜欢这方面的东西,对这研究比较深,等不得大雅之堂、等不得大雅之堂。”眼中的笑意却是任谁都看得见。
沈良面若死灰端坐在一旁,此联已证实出自杨峥之手,那就等于告诉了别人,之前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全都是自己想出来忽悠他人!
还说什么‘饱读孔圣之书,从不敢妄言!’如今被人拆穿,赤裸裸扇了两巴掌,那可真是有血无处吐啊!
沈良感觉所有人看自己目光的眼神都变了。
杨峥已经连赢两场,第三场便是作诗,这种实在是小儿科!脑中存着的诗歌随便一首便能彻底压死对方,对于一个开挂之人,还有什么好比的呢?
果然,还未说第三场的比试。沈良便出口认输了,他已经没有脸面在此立足下去,当今之际只有认输溜之大吉。
杨峥面露乐呵的结果沈良手中银票数了数刚好是一千两,这下拿着这点银子潇洒一番去,那外头还有赌注十两来着,一赔十那就是一百两啊,这次可真是赚翻了!
杨峥见沈良已经逃走,他也不想再留在此地,正欲离去。
却被王教谕等一干人拦住:“杨大人才华横溢,文武双全,远胜卫青霍去病等人,还望停下脚步喝上几倍。”
杨峥直接拒绝,这群文人哪里愿意就这么放走他,连忙前去拉杨峥,杨峥心里大为不爽,这群老家伙是要干什么!正要再次出言拒绝。
但陈若南却拉着杨峥的手臂小声道:“大人,您就留下来与他们喝几本,相互之间图个熟悉。”
杨峥闻言转头一想也是,这群个老腐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倘若自己这次拂了他们面子,那将会对自己名声造成很大影响。
“本官不胜酒力,但见诸位雅致如此,那边喝两杯吧。”说着杨峥余光瞥向一只大碗,倒上酒正要与他们干了。
他们望着杨峥那硕大酒碗面面相觑,如果自己要喝,那恐怕得用一模一样得碗才行,可若是用跟杨峥那碗一般大的,恐怕自己喝完当场便会倒头而睡!杨峥竟然拿着一个盛汤的大碗跟他们喝,一班老人谁敢应战?
“大人,您豪爽,但这般咱们可没人能跟你喝上一杯,不如咱们来行酒令吧。”王教谕出声说道。
众人闻言拍手叫好,这东西他们经常玩,自然是十分熟练。
杨峥却面带狐疑看着他们,行酒令是个什么东东,老子才穿越过来没几个月,谁晓得你们这破规矩!
王教谕却自顾说道:“大人,玩行酒令这个东西自然得服输才好,倘若输了不喝,那便是要受惩罚得。”
旁边的老头们无不拍手叫好,杨峥想出口拒绝,却听王教谕肚子解释道:“轮到某人行令,倘若推迟不肯,那便要罚酒十杯,半途而退者罚一百倍,不认罚着,我珠泉文人群起而攻之!”
你奶奶的,这是要整老子的节奏啊!杨峥对于这行酒令狗屁不通,如今果真是上了贼船!
“本官不玩可否?”杨峥出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