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证人便被带了上来,张千平见状心中大惊!这张二狗不是给了他钱让其滚得远远的!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杨峥这小子是怎么找到他的!
蔡忠成看到张二狗额头也浮出一层细汗,满眼焦虑的看着张千平想要一个解释,奈何张千平对此也一无所知!
杨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板着脸对上堂而来的张二狗道:“堂下可是张二狗!”
“回回大人,正是小小的。”张二狗看见张千平欲要杀人的眼神吓得语气有些慌张。
“嗯!张二狗,吴司陈儿媳在牢狱中可是你看守的!”杨峥盯着他道。
张二狗迎上杨峥冷冽的眼神慌张道:“大大人,正是小的看守吴李氏。”
“那好,你来告知本官吴李氏是如何死的,为何事死在大牢中!本官听闻吴李氏貌美如花,莫非是你贪图她美色玷污了人家再杀人灭口?”杨峥面色一寒道。
张二狗吓得脸色苍白:“大人,小人冤枉啊!吴李氏是被人玷污了不假!可绝对不是小人而是另有他人!”
听到这蔡忠成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敢直视杨峥投过来的目光。
“吴李氏是被人玷污而死?你怎么知道的!”杨峥一句话便套出了张二狗的话,继续问道。
张二狗见自己被套住,神色一愣慌张道:“大人,大人。小人.”
“好了!本官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先告诉本官你当夜在哪!”杨峥打断他的话道。
张二狗神色慌张急忙应道:“小人那日就在大牢,恰好轮到小人当值。”
“那你还说自己与吴李氏的死毫无关系!”杨峥怒道。
张二狗连连作揖继续说道:“大人,此事真的与小人无关!小的能证明!”
“证明?你要如何证明!”
张二狗胆怯的望了四周一眼,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张二狗,你这是在戏耍本官不成!”杨峥沉声道。
张二狗闻言面若红菱,牙关一咬猛地将自己裤子褪了下来:“大人!小人自幼家贫,所以早早清了子孙根想入宫,但.”
“哈。。这个原来如此!”杨峥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一脸严肃看着张二狗:“快将裤子提上来!公然场合褪裤子成何体统!”
在百姓哄笑声中张二狗羞愧穿好了裤子。
“既然与你无关,那你是如何得知吴李氏是受人玷污而死!!!”杨峥追问道。
张二狗瞥了一眼蔡忠成,只见他一脸怨毒痛盯着自己,身子骨一个哆嗦道:“回大人,小人在那夜听到了吴李氏的痛哭声与求救声。”
“既然是你看守的,那你为何当时发现情况不及时冲上去!”杨峥怒道。
张二狗吓得练练作揖:“大人,不是小人不上前,而是不敢上前。”
“那你给本官说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那般做的!”
张二狗瞥了一眼张千平和蔡忠成,又想到那一堆厚厚的银子一咬牙豁出去了!
“回大人,当夜蔡员外突然到访牢狱,命小人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靠近,还带来了张典史的命令。”
“你血口喷人!”蔡忠成憋红着耳根吼道!
杨峥手中惊堂木一拍:“肃静!大堂之下岂容尔等喧哗!”他也不知道拍了多少下,只是觉得越用手越顺。
“张二狗,你确定是当夜前往监狱的是蔡员外?”
“小人句句属实,敢用性命担保!”张二狗豁出去了,一脸坚定到。
“来人!传张启!”
张启便是被杨峥借迟到缘由而撤掉的张典史,不多时他也被传了上来,只见一个白发苍苍老人佝偻着腰走上堂来。
张启原本过的风风光光,突然间被杨峥撤了后他以前的仇家全都找上门暗中收拾他,这才短短几日便苍老成这样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张启!本官问你蔡员外在吴李氏身死那晚是否得到你的命令前往监狱!”
张启语气断断续续道:“回大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得到了张县丞的命令,小人当时才不得不应承。”
“胡说八道!张启你不要血口喷人!”张千平暴怒道。
“噢!”杨峥似笑非笑的看向张千平:“张县丞,此时怎得又与你相关了!你是否应该解释解释!”
张千平脸色异常可怕,他不知道为何杨峥在短短便找到了此案的关键人物,更为重要的还是令他们倒戈对着自己!他盯着张启眼神充满怨恨。
“张县丞!本官问你话!还在发什么呆!”杨峥顺手的一拍惊堂木,吓得张千平身体颤了一颤。
“回大人,下官听闻蔡员外是要去牢狱中赈灾,故而.”
“等等!你说什么?去大牢赈灾?!!!”杨峥气极而笑:“那有请蔡员外好好与本官说说你在大牢究竟是怎么个赈灾法!”
蔡忠成此时心里全乱套了,原本天衣无缝的事,竟如此不堪推敲细查!
只见他唯唯诺诺道:“小人去牢中为犯人送去过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