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杨峥和刘福贵到了大堂后,祝智辉和他的两个同行还有三位小姐、小王一干人等早已站在堂下候着了。
“杨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死罪!”杨峥和刘福贵一上来孔甘霖便寒着嗓子喝道,徐尤文坐在一旁抿茶不语。
杨峥朝他两人拱了拱手道:“太尉冤枉,并不是在下胆大包天杀害朝廷命官,而是祝万荣为救其子自杀身亡。”
“还敢狡辩!那么多人祝知州死在你怀中,凶器正是你手中的剑!据兵士反应你还劫持了祝知州,可有此事!”孔甘霖眉头一挑道。
杨峥立在堂下微微叹息道:“太尉有所不知,这是事出有因的。当时祝知州莫名其妙带着一百多位不知情的弟兄前来捉拿我们兄弟两个,我们心中畏惧便询问了几声,但祝知州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还屡次下令捉拿我兄弟二人,我兄弟这才迫不得已反抗自卫!”
“满口胡言!太尉请明察!是这两位歹人事先欺辱了小人又侮辱了我父亲,我这才回府禀告,父亲也只是想查清原因,却不曾想这两位歹人胆大包天,竟然将父亲他.”
祝智辉在一旁当即开口反驳道,眼眸泛红,眼眶还有泪珠直打转,露出一脸委屈样。
杨峥嗤笑一声看着祝智辉:“那你来好好说说我们为何平白无故的要欺辱你。”
祝智辉擦拭了一下泪珠,哽咽道:“我怎知你们为何欺辱我!我当日与几位同窗、小姐外出游玩却不曾想遇上你们两恶人,欺辱了我与同窗三人不说,还侮辱那三位小姐,命她们褪光身上衣物与我等抱着跳湖!”
祝智辉这话说的好,不仅将自己的责任全都撇干净了,更是将杨峥和刘福贵两人说的罪孽深重。刘福贵是让他们脱衣而跳,但仅限于男子扒光,并没有让女子也脱衣扒光。
刘福贵听到祝智辉颠倒黑白的话,冷笑一声:“祝智辉,你颠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强了吧!我是见你们三人禽兽不如才让你们扒光跳湖的,可并没有让姐姐们跳,更没说让她们脱了衣服跳!是你们三人觉得自己脱光了别人不脱光抱着不舒服就自己想的吧!”
祝智辉身旁那两个同伴闻言吓得额头直冒汗,这个刘福贵还怎没冤枉他们,确实是他们擅自做出的。
刘福贵面带笑意的看着那两人道:“两位兄弟,你们好好回忆当时情景,看我是不是说了让姐姐们也跳下去之类的话。”
那两人结结巴巴一言不发。
孔甘霖一拍案板:“快说!”
那两人被这么一吓,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一个劲的求饶。
孔甘霖转而看向那三名女子,问道:“当日可有人让你们也褪了衣服下湖?”
那三名女子不及思索道:“回太尉,并没有。”
听闻此言孔甘霖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大胆祝智辉,你胆敢口出狂言混听本太尉!”
祝智辉吓得连连拱手道:“太尉息怒,小侄并不是有意欺瞒太尉,可能是小侄记错了,望太尉不要生气。”
孔甘霖这才面色缓和一点道:“念在你父亲份上暂时不打你板子,如若再犯我定不饶你!”
“谢谢太尉宽恕,小侄记下了。”祝智辉满头大汗连连应道。
“刘福贵,你来说说你们两人为何与祝智辉起了冲突!从实告来,如有虚假定当不饶!”
“是太尉。”刘福贵朝孔甘霖一拱手道:“我们之所以与祝智辉三人请了冲突,全都是因为祝智辉欺人太甚!”
“你胡说!我.”
“肃静!听他说下去!”孔甘霖制止了祝智辉打断别人说话的不文明礼貌,示意刘福贵继续往下说。
刘福贵心中暗乐继续说道:“原本我也邀请了这三位姐姐一同外出钓鱼游乐,奈何祝智辉这厮适用淫威迫使三位姐姐答应他。恰好他们在游乐之地碰见了小人,小人自然要上去询问一番,不曾想这厮竟恶语相加还让随从殴打于我!”
刘福贵忘了一眼憋得满脸通红的祝智辉继续说道:“我们兄弟二人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好言相劝几番无果,这才摇动双手保卫自己的人身安全。”
后面那句话是杨峥教他说的,孔甘霖听到后眼睛一亮:“好一个‘保卫自己人身安全,’,说法新颖又贴切!那这么说都是祝智辉作恶了?”
刘福贵和杨峥同时赞若道一个:“太尉英明。”
孔甘霖板着脸望向那三位女子:“刘福贵所言是否属实?”
那三个女子干这一行见识过各类人,从之前的行为举动便知道太尉这是站在刘福贵那边的,况且刘福贵说的也相差无几。
虽然祝智辉使了钱财给她们,但那钱都是给妈妈桑拿的,跟她们半毛钱关系都没,哪个愿意干这种没酬劳还得罪太尉的事?故而她们急忙点头应道:“太尉,事情大抵是这样的。”
祝智辉闻言犹如五雷轰顶!他面带怨毒看着那三名女子,意思就是质问她们为什么收了钱不办事!那三名女子撇撇嘴,也暗示他:钱不在老娘这,哪个愿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