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毕竟还只是推测,也许浅草寺那里并没有华夏神兵。”
祁天也是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神兵通灵,如果真的存在,以我如今的「心境」境界,在附近就能感受那股气息,如论有没有,到时候再做打算也来得及。”
艾尔莎看祁天思虑得当,也是放下心来。
“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说起来那里也是东京名胜呢,我几次到东京都还没有去过。”
祁天道:“正好我们以游客的身份前去,也不会引起怀疑。”
两人此次所要去的浅草寺比起有着虚幻传说而修建的寺庙颇为不同。
浅草是东京的发源地。而浅草寺是东京最古老的寺庙。
浅草寺也叫浅草雷门观音寺,该寺正式名称为金龙山浅草寺。
相传,在推古天皇三十六年(公元628年),有两个渔民在宫户川捕鱼,捞起了一座高5。5厘米的金观音像,他们认为是“观音显灵”。于是附近人家听说后,就集资修建了一座庙宇供奉这尊观音,这就是浅草寺的由来。
而“雷门”也是浅草寺的一处著名景点,其全名“风雷神门”。在门的中央挂着重达670公斤的大灯笼与两侧耸立着4公尺的“风神”、“雷神”左右护法,这里也已成为浅草的象征。
寺内还有五重塔、浅草神社等颇有来历故事的景点。
这些种种让这底蕴深厚来历神异的浅草寺更是在东京人的心目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加上佛教在十一区本就是最大的教派,近乎九成民众都是佛教信徒,这更让浅草寺名扬国内,乃至海外,这更让此地成为踏青游外、瞻仰名胜的必去之地。
浅草寺和国内的许多景点不同,这里并无门票,不过作为旅游胜地,自有生财之道,这且不提,祁天两人的目标却是浅草寺内的几处禁地附近。
说是禁地也不尽然,主要也是“游客止步”,例如供奉观音的本堂,每年也只有一天才会开放,而僧众食宿的地方更是从不对游人开放的地方。
不过祁天也知道,这些地方不太会是供奉神兵的地方。
且不提这是神兵来历问题,光是佛家之地供奉这类东西也不太适合,而且祁天觉得,所谓的供奉大概也是自家之言,如果神兵真有神异,那么所谓的供奉大概称为镇压更合适。
“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这里。”
祁天虚点着游览地图上的一点,那是在一处寺内建筑,或者说一片寺内建筑,那倒不是僧众的作息之处,也不是佛塔、经阁,而是四堂所在,这里并非不能去,只是附近都不开放,而且也没有太多的景点,所以游客不多,并不惹眼。
“法堂、照堂、经堂、讲堂,这所谓四堂都是寺庙里和演说佛法有关的地方,神兵乃凶器,更何况来历不正,按笔记里的住持的说法,恐怕一开始只是把它锁起来,但是那位住持显然发现神兵灵性,虽然他说的好听,以身奉剑,但我看来,八成还是准备靠什么方法来镇压封印。”
祁天手指有点了点四周,示意艾尔莎观察周围,此时两人已经驱车到达了浅草寺,周围来人络绎不绝,喧嚣异常,完全不像是佛家之地,倒似闹市。
“镇压封印的方法瞒不住人,或是布置阵法,或是倚赖器物,动静难瞒,所以要是过去些年我还不能确定,但是如今承平已久,连那些超凡者都是偷偷摸摸的行动,浅草寺众恐怕也不敢光明正大的镇压神兵,不提华夏超凡者们,但是国家高层启动追寻国宝的行动,他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艾尔莎若有所思,接口道:“所以他们既要镇压神兵灵性,又不能光明正大,甚至要偷偷摸摸,所以只能依靠僧众日常诵经课业,来代替本来的方法?”
“恐怕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走了大运。”祁天嘿嘿一笑’“我虽然对佛家了解不多,但是对于神兵名剑还是有所了解的,梦中人也不全是练剑,有时候也会在剑冢悟剑,他悟剑的时候,我可感悟不到什么,只好对剑冢内的剑去研究。”
“那些剑都是来自于亡于他剑下的剑客,草草看去,光是眼前就有千百把,也不知剑冢深处是否还有,但光是着千把剑,就让我大开眼界,不提其他,单说气息就让人恐惧,如临深渊、寒意冻魂,虽然各自都不尽相同,但是有一点是没错的。”
“神兵也是凶器,而且通灵后更添凶威,而这股凶威可疏不可堵,若是放任,亦不过是让人难以接近,但若是强制压抑,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祁天此时脸色有异,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他接着说道:“我在剑冢见过一次外人,那人应该是来盗剑的,不过梦中人只当不知,我却在一旁看的明白,那人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把一柄神剑用一件华丽袈裟裹住,遮蔽了神兵的气息,同时也压抑住了神兵的凶威,我原以为这人有些手段,若是梦中人不加阻拦,怕是真能得手,但是梦中人见了,却是言道,「裂天之剑,岂是佛陀袈裟可挡?不得剑意竟妄图盗剑,佛来了也救不了你,真正是自寻死路。」然后……”
祁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