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在我有生之年,必定能够看到你们的灭亡,看到你们走向疯狂,垂死挣扎,看到你们无可救药,被自由的人民推翻!”
在末尾,雅科夫列夫以诅咒的语气向着戈地图宣泄道,他恨这个体制,恨这个组织,恨这个国家,恨到了疯狂的地步,连面部都扭曲了。
对此,戈地图显得很淡定,并不怎么生气,虽然雅科夫列夫骂得非常难听,也够狠,但是戈地图既没有打算折磨他,也没有打算暗杀他。
因为他们这些都是低能儿!
戈地图一向是用看垃圾的态度,来看待邪恶帝国的官僚,教条主义者,以及改革派们。
他们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有力量,尤其是对于掌握了总书记这个拥有无限权力的戈地图而言。
就像是反对提高干部养老待遇的教条主义者们,戈地图这段时间从各大院校着实搜刮了不少人才,其中还真有既有深厚理论修为又愿意跟随戈地图步伐的叫兽,在戈地图的支持下,很快就把教条主义者们打得溃不成军。
做为胜利者,戈地图对于负犬一向是仁慈与开明的,逗一逗他们,看看负犬的哀嚎,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本来戈地图是没必要来看雅科夫列夫,但是作为对戈地图有过重要帮助的亲密战友,送他一程,没准还能够捞一个好名声,一方面死命捅刀子,一方面给他风光大葬,显得自己很大度。
这种废物也能够回收利用的。
“我很难过,我的朋友,你在加拿大住了那么多年,身体不好,精神也很差,出了些状况,我本该让你早点退休,好好休养的,但是我总是希望你能多为人民做些好的工作,你也有能力这么干,可是却忽略了你的身体健康。”戈地图带着悲天悯人说道。
接着戈地图召唤原本在监禁室外面站岗的普大帝。
“弗拉基米尔,你好好送我的朋友去疗养院调养。他有些累了。”戈地图平淡地吩咐道。
雅科夫列夫的挣扎至此结束。
“是,总书记。”普大帝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总书记说啥就是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