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沫,朝天空骂道:“有种来啊!有种碾死我!你个杂碎!”
“还真是嘴硬!”
话音未落,我的身子便又是一沉,“噗通”一声,一股大力生生将我按倒在地。我的一双伫在地上的双手不停打着颤。
“怎么样?骨头再硬,嘴再刁,终究还要向我低头!你爷爷当年给我的屈辱,今天终于换回去了!哈哈…”
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扬起不屈的头,坚定的说道:“那只是你不甘被人打败的变态虚荣,就算今天我的头低下了,可我的心永远不会屈服!任凭什么时候,爷爷也会以我为傲!人凭什么时候,站在爷爷面前,我都敢说,我没丢他老人家的脸!因为你不值得屈服!呸!”
最后一声轻蔑的啐声,彻底激怒了那人。鬼佬野兽般哇哇怪叫着,我的身体确实陡然一松,似是撤去了那千斤重担,我刚刚松了口气,另一股死亡的气息早已自上而下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