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团不及我万分之一的魂力,我忽然想明白了。
龙俎的魂魄根本不在这里,或是溃散了,或是遁到哪里去了,现在的龙俎真真切切的就是一只狼!一只由狼支配的行尸走肉!
难道真的是我那最后一搏起了作用?我心中开始肚喃起来。
“咯咯咯……”
忽然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从不远处的树林里传了出来。
“麻衣!我们走吧!回家!”
又是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
等我们扭头看时,两个人影手牵着手欢欣雀跃着漠然从我们一群人身边走过。
“叶凡!”我大声喊了一声,擦肩而过的两个人只是狐疑的回头望了望我,便如孩童般嬉戏着走去了远方。
“那人是谁?干嘛叫我那个奇怪的名字!我又不认识他!”远处传来了那个女孩子的问话声。
“也许是他认错人了吧?……”
我久久注视着消失在一片阳光中的那对背影,双眼开始模糊起来。
我的叶凡走了,挥一挥衣袖,没留下一丝的眷恋。我的心却是碎了!
“那个应该是叶问香的姐姐!”忽然金刚冒出了一句话。
我一激灵,姐姐?!对!就是姐姐的声音!
我忽然记起在黑洞里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那个似曾相识的女声。
我一下明白了黑洞中所发生的一切。
就是因为姐姐的出现,所以接近饱和状态的龙俎魂力一下扩散了开来,最终身体被一头狼的魂魄所占据。我和石头却根本无事,而叶问香和她姐姐却似是出了差错,也许是两人的魂魄因为一时的溃散又重新凝聚,两道魂魄融汇在了一起。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比较合理的解释。可又偏偏解释不通,因为两人的合二为一,却删除了本属于我的那片记忆。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这或许就是老天的安排。
我在心底默默祝福着叶问香和石头,却听身后毛晓飞大惊小怪的喊了一声“你们快看!林宇背后是什么?”
听后,南姐和众人都跑到我的背后,伸手抚摸起我的后背来,说:“小宇!你后背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成了这样!”
我一听,背过右手在我那片已然结了痂的创面上摸了一把,这才清楚,原来是在地牢里被那滚烫的石柱给烫伤的。
“没事!只是起的疤而已!”说着,我缩回右手。
刚准备转身,却被南姐一把板住了我双臂,惊慌失色的喃喃着:“这不像疤痕,倒像……”
南姐没把话说完,就被柴旺给打断了。
“像鬼脸!”
“嗯!是鬼脸!”一旁的刘畅也说。
我倒觉得没什么,落个鬼脸疤又怎样,不疼不痒的,只要还活着,就随它去吧。
我缓缓转过身,轻轻拍了拍仍自抬着双手傻愣着的南姐,宽慰道:“没事!不就是个疤吗,还省的纹身了,你不知道我老久就想弄个这么酷的纹身了,走!”说着我朝大家挥了挥手,吼道:“我们回家!”
说完,我头一个大踏步的朝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镇走去。
临行前,我们为牺牲了的战友们建了一座墓,尽管那墓里什么都没有,但在我们心底,这些牺牲了的战友永远是活着的。
狼群在那只老狼的带领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队伍的后头紧跟着那只已然没了魂魄的龙俎,而龙俎的身后却踉踉跄跄的跟着个白花花的人,因为被一只绳子拴着,雷破山又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所以夹紧了双腿,却被一只狼拽的趔趄连连。
我想这也是他罪有应得吧。
卜冬辰、黄天命以及陈弘毅因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重伤,所以也不能不管,毕竟他们也是人,惩罚他们自有国家来处置,我们也只能忍着强大的愤怒,抬了他们。
至于钟无名的那具木偶,还是让他静静的躺在山洞之中吧,就算我费尽力气将它带回去,师傅也决计是修不好的。因为那木偶人根本就不是他的东西。
弄好了一切,回头望了望那大山。
或许这段经历是我这辈子最难以忘却的。在这里,我经历过太多的踌躇、郁闷、纠结与痛心,最终我还是学会了坚强,学会了豁达,学会了直面眼前的一切。或许这是我在大学里永远学不到的东西,所以我珍惜这一段黔灵之行!
我、南姐、金刚、黑子柴旺,毛晓飞与刘畅等一行人,不多时候就回到了黔灵镇的那个小旅馆里,找到了之前放在那里的几辆路虎。
因为身上只剩下破破烂烂的衣衫,之前的证件和钱物都不知丢到到哪儿去了,旅店老板撇着嘴翻着白眼就是不承认那车是我们的。
气的南姐一把揪过那个肥嘟嘟的老板吼道:“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让你们方市长停了你这小店!”
胖老板见南姐这凶巴巴的样子也不服软,“打啊!打啊!我就不信你有这么大本事!一群要饭花子!……”
南姐一把抢过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