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由得心生狐疑。
身形缓缓走到那木偶近前,伸手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
那是个用槐木雕刻而成的男女,两人正自猥琐不堪的做着令人羞耻的苟且之事,看在眼里不禁让我有些脸红。
细看木偶雕刻的虽不算精细,但也觉惟妙惟肖,生动异常。女的,身材曼妙,胸前鼓鼓的两团东西十分抢眼,一张仿佛吃了血耗子一般的嘴唇正大张着,不知要含向哪里。乍一看那木偶上的女人竟有些个眼熟。
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木偶脑后描了黑漆的长头发外加一副神态和刚刚送来饭菜的仆人竟有些神似。
木偶的身前刻有生辰八字,而背面却写了个名字--甄倩倩!一侧的男木偶感觉含混不清,模模糊糊看不出什么端倪。身前身后都没有字迹。
看了看系在女木偶手腕处的脱开来的那绺血布,不由得我倒吸了口凉气。
看这样貌,这东西不是一般的饰物,看起来倒好像一种害人的术法—魇当术!
我只记得听陈老道讲过,这门魇当术根本就属左道旁门,是专门用来害人坑人的邪术。
这是什么人下的这恶毒的法子?看这样儿,应该是有什么不良用心之人想用这邪术陷害这个叫做甄倩倩的女孩儿。
刚刚听那个送饭的女人说她原本是住在这儿的,难不成那人就是这木偶上刻的甄倩倩?那人为什么要害她?难道是垂涎这甄倩倩的风骚?
恩!极有可能!
一时间我的心中开始打鼓。
“嗯!。”
忽然一阵呻吟声从地上的陈弘毅口中传了过来,我一转眼,陈弘毅早已幽幽醒转,摸着自己的头叫着疼,
见我手拿东西站在一旁,一眼瞥见我手中的东西,神色一滞,随即一跃而起,唰的一下便跳到了我面前,劈手便将那只木偶夺了过去。
放在眼前瞪大眼珠仔细的瞧着。看着看着,忽然似是被什么激怒了,猛地双手一用力,“咔吧”一声,那双人木偶便碎成了几截。
口中喃喃的骂道:“妈的!我说怎么老感觉这屋子不对劲,刚刚还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原来是这床被人下了yin欲木偶。”说完,陈弘毅便将那只木偶隔着窗子扔了出去。
窗外不远处随即响起了几声狗叫。
看来这陈弘毅也发现了这是个魇当木偶。
“告诉你不要吵,不要吵!我会解决的!你偏偏不听!”
忽然楼上在中间的那间房间亮起了灯光,之前的甄家大小姐的声音从上边传了下来。
“小声点儿!看来我们吵到主家了!”我朝陈弘毅小声说道。
陈弘毅一愣,向楼上望了两眼,低沉着声音说道:“你到现在还没发现这突然出现在深山里的这甄家很古怪吗?”
我知道他说的一点也不假,其实我一开始到这里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确实古怪!不过陈相尊不要忘了你此行的任务!”我说。
其实我说这话的意思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天一亮,陈弘毅就会带着我去找南姐她们。如果在这里再起波澜,恐怕又要耽搁些时日了。那么或许南姐,黑子,晓飞他们早已不在了人间。
听了我这话,陈弘毅却不以为然,“走!去瞧瞧是怎么一会事。”
说着话便大步流星似的走出了屋子。
没办法我也只能跟上。
用手推了推二层小楼的大门,门竟然没锁,宽敞的楼道感觉异常的黑暗,走在其间我总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毒蛇紧盯住了的小老鼠,那种感觉真的不太好。
摸着栏杆顺着楼梯一路向上,拐了几拐便上到二楼,二楼的门全部是紧锁着的。看不到一丝的亮光。
我们正四处张望着,却听其中一道门中传出了一声凄厉喊叫声。
“那你就永远别再回来了!”
那道声音之后便是一声沉闷的摔电话的声音。
原来这么晚了这甄家大小姐还在聊电话,却不知为什么和对方吵了起来。
之后就是一阵抽泣声从门缝里传来出来。那哭声听在耳里不亚于亡儿丧女之音,其声之悲,心中顿觉酸楚。
这都什么事儿啊!大半夜的哭哭啼啼,还让人怎么睡觉?我心中嘀咕着。
陈弘毅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扇门前,朝门缝里望了望,却似什么也没发现,又用力拧了拧门把手,可那扇门却纹丝不动,像是有人在里面反锁了。
“走吧!人家的家事!大晚上的跑过来偷听,被人发现了多不好!”见陈弘毅不动,我又说道:“你不走,我可先回去睡觉了?”
说着我一扭身,刚要往回走,却猛然发现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张苍白的人脸。
“二位这是要去哪儿啊?”管家吴伯冷冷的紧盯着我们说道。
顿时吓得我小脸苍白,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想让人发现却偏偏被人逮了个正着。本来那管家吴伯就对我们有成见,这下可好了,这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