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乐道:“放心去吧,有恶来呢?”
“诺!”周仓想想也是,黄泽还有典韦和五百亲随,就算杜长有其他想法,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王羽也明白周仓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让内黄五百亲随运粮,既然让他们运粮就会重新回到黄泽,加上典韦新招五百人,亲随军已达到一千五人,再加上五百水卒呢?
五百水卒虽然战力一般,可是,如果运用好了,在水上几乎是无敌的,因为北方没有水军,大概只有洛阳、黎阳靠近黄河的地方才有水军,不过,这些水军和自己没有瓜葛,影响不到黄泽的安危。
王羽安排好黄泽事物,就不经常出现在训练场地,给徐晃、典韦留下成长的空间,同时也让他们能够轻松和杜长交流。
进入十月,黄泽一片枯黄、百草衰败,王羽一边感叹,一边暗暗着手收割芦苇,为造纸做好准备,不想等来廖化的求见。
廖化神情肃然,抱拳道:“主公,天使传来圣意……”
“天使呢?”王羽心中暗喜,尼玛,终于等来圣旨了,升官发财,在此一举!
廖化谨慎道:“天使从洛阳到邺城、才知主公在内黄,到了内黄听说主公在黄泽,不想再跑就让廖化带来圣旨。”
“哦……”王羽哪有廖化一脸敬畏的神情,大大咧咧的伸手拿来帛书,展开一看脸色突变,大意如下:黄巾肆虐以来百姓流离,怎奈黄巾败亡、黑山又起,幸有邺城眭固等人,不畏艰险、临危受命抗击燕贼,擢升眭固为魏郡太守、于毒为黎阳都尉,解良人关羽勇武可嘉,钦命为青州北海相一职……
“啪……”王羽圣旨读了一半,就扔到地下,麻痹的,人家眭固正是受封邺城、于毒也挂上都尉,怎么自己成了北海相,别说北海、就是青州也是黄巾肆虐最厉害的地方,比褚燕更加猖獗,要自己做什么北海相,那还不如让自己抹脖子算了。怨不得天使不愿来传信,原来是因为心里有鬼?
“主公……息怒……”廖化心头巨颤,这可是圣旨,急忙将圣旨捡起,双手捧在怀里。
王羽脸色发青,丢下圣旨,没有理会廖化,去尼玛的圣旨,居然和自己来明升暗降的把戏,去死吧,老子玩这把戏时,尼玛,你还在玩尿泥呢?
“主公……”廖化想要追出去,结果被沮授拦住,沮授暗自诧异不知为何大人失态?
王羽哪里知道,天子那天感觉身体沉重回宫休息,张让察觉天子心情不好,上去献媚道:“陛下,大喜啊…大喜……”
“喜从何来?”天子躺在龙床上,眯着眼睛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张让弯腰笑道:“陛下,请听老奴细细道来,这冀州黑山军肆虐,魏郡眭固趁机窃取魏郡大权,没有想到这小小的眭固居然可以力敌燕贼与邺城之外……”
“哼,守城之犬……”天子不屑道,又对褚燕无可奈何?
张让继续道:“这就要说到内黄县令关羽,不畏艰险,亲帅军民在邺城之外,连战连捷,最终燕贼粮绝退去……”
“哈哈……大伴……这个关羽何许人也?”天子从未听过有这么一号,但是大胜燕贼当然值得欢喜。
张让笑道:“这关羽是解良人、字长生……”
“哼,粗陋卑鄙之人也敢称长生……命……他到北海国做县令!”天子身居宫中,但是青州整个失陷,尤其是北海乱成一锅粥,他心底是清楚的,只是顾头顾不上脚,眼下只能守住洛阳百里之内。
天子平定黄巾,本想励精图治,营建西园八校尉,奈何突然察觉身体不支,越加对死亡的恐惧。不想,这个关羽居然敢叫长生,简直贼胆包天,朕才是天子,朕才有资格长生,你拓麻算什么东西?
张让额头冒汗,尼玛,又拍到马屁股上了,这哪跟哪啊,明明老百姓取个长生,是为了好养活,这位大爷,居然如此曲解,想想关羽让人送来的两千两银子,不帮忙说句话,也不合适,抹抹汗水笑道:“陛下,这个关羽也算立下汗马功劳,不如给他个北海相当当,反正都是虚职,也让天下人看看,陛下恩泽天下的手段……”
“哈哈……好你个张伴伴……照你的意思去办……”天子满意的闭上眼睛小憩。
张让暗暗出一口气,默默对关羽道,奴家也算对得起两千两银子了,跪倒在地道:“奴奴……遵旨……”
却说沮授双手展开圣旨,大致一看就明白过来,小心翼翼的将圣旨放在怀里,大步跟上王羽抱拳道:“大人,沮授给大人道喜了……”
“喜,那你说说喜在哪里?”王羽这会儿也消了气,大不了老子滚回苍岩谷继续做土匪去,看谁死得快?
沮授胡须微微一颤道:“大人,难道不觉得时机来了吗?”
“什么时机?”王羽心头一动,似乎抓到一点灵感。
沮授眉毛上扬,暗暗一笑道:“大人现在不缺人马,沮授以为大人却少一样东西?”
“哦……你说……”王羽瞪一眼沮授督促道。
沮授对于王羽的逼视,视而不见、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