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调转马头,对着徐晃大笑道:“哈哈……来的正好!”
典韦举起大锤,一力降十会,和徐晃战在一处,可惜的是,徐晃也是力量型的,与典韦的猛相比,徐晃出奇的稳,立于战马之上,稳如泰山。
典韦见到力量上不逊与自己的徐晃,打马退后几步,突然发力冲向徐晃,徐晃举起大斧,犹如开山一般,狠狠的砍在大锤之上。
“嘭……”两种力量型的重武器碰撞在一起,溅起一片火花,一声巨响,典韦坐立不稳,明显骑术无法与徐晃相比。
“希津津……”湛卢一声嘶叫,发现主人重心不稳,前蹄急躁的略微上扬,瞪着对方的战马嘶叫。
“噔噔……”徐晃胯下的战马明显受到一丝惊吓,向后退去几步。
“哈哈……”典韦大笑,借此短暂的空隙,从新坐稳战马,双腿一夹向后退几步,又是一次冲锋,比上一次更猛、更凶残!
“来得好……”徐晃稳住战马,双腿紧夹,眼珠瞪的溜圆,浑然不惧迎着大锤而上。
典韦不管不顾,大锤就迅猛的砸了过来。
徐晃一改初衷,不再用大斧硬碰硬,后发先至、由下而上,狠狠的砍向大锤,这样无形中为战马减去大锤后震的余威,但是大锤向下的力度,战马终究是无法躲避。
“嘭……”又是一声巨响,徐晃身体一颤,两臂发麻,这次典韦狂暴的余威,徐晃算是一人全部承担,胯下战马只是受到一些波及。
但是仍然不是那么简单,毕竟典韦的双锤也有百十斤,加上湛卢狂奔的冲击力,还有典韦本身双臂的力量,徐晃脸露紫色,险些五脏挪移。
就在徐晃迟疑的时候,身后有人喝道:“公明不必惊慌,张郃来也!”
张郃养精蓄锐,见到徐晃不支,急忙打马而来,挥动着大戟呼呼挂风,直奔典韦的肩头,就切了下来。
典韦慌忙丢下徐晃,来战张郃,心中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二人合起来战自己一个人?
战就战、典韦从来不怕争斗,举起大锤和张郃战在一处,二人相处时间颇久,对方的一招一式,心中摸得的清楚。
二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徐晃缓过劲来,看二人打的热闹,丢下张郃直奔令旗而去。
杨奉在一旁掠阵,见到徐晃失利心头一紧,看到徐晃斩获令旗,大笑道:“哈哈……主公,公明赢了,夺得令旗!”
王羽暗自观察徐晃沉稳有余、应变不足,点点头笑道:“嗯,公明得了令旗!”
“大人,请接令旗!”徐晃夺下令旗,打马走出圈外,直奔王羽、杨奉面前,跳下战马躬身,将令旗举过头顶。
王羽看一眼令旗,一个大大的关字,刺入王羽的眼神,王羽上下打量一番徐晃,摇头一笑道:“军中无戏言,既然公明得了令旗,令旗就是你的。”
“请问大人,令旗可以转给我家杨奉将军吗?”徐晃看杨奉热切的眼神,目光迟疑一下道。
王羽瞥一眼杨奉,杨奉可不是自己心中的统帅,但是在众多人面前也不能拒绝,犹豫道:“这……”
“主公……俺老典不服……”典韦没有想到受到两面夹击,这实在不公平,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
王羽拍拍典韦的手臂,安抚道:“恶来,战场哪有绝对的公平,无论手段如何,结局都一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主公,战场怎能和比试一样?”典韦消了消心头火气,不满道。
王羽摇头笑道:“恶来,自家兄弟,不要伤了和气……”
“主公不妥,令旗事关重大,怎可转赠?”张郃也反对道,本来以为可以和徐晃合力战胜典韦,哪里想到徐晃不接自己的茬,直接抢令旗去了。
王羽左右一看,为难道:“令旗暂由杨奉保管,秋收之后再比一场,谁获胜令旗就有谁保管,怎么样?“
“诺!“张郃等人见王羽下了定论,也不再纠缠,反正秋收之后还有一战。
王羽从徐晃手里拿过令旗,对杨奉正色道:“杨将军接旗,从今天开始负责训练全体士卒游水,由公明做负手,一月期限不会游水,又不会骑马的士卒专职屯田。”
“主公慎重,北方不懂水性很常见,用游水作为选拔士卒的标准不妥……”张郃本身也不太熟悉水性,作为北方士卒懂水性的真不多。
王羽态度坚决道:“不懂可以学,一月期限足够,再说内黄虽然是北方,但是在黄泽湖畔,不懂水性却不行。”
“大人,徐晃有话,不是可不可以说。”徐晃见张郃等人一时沉默,接下话题抱拳道。
王羽点点头道:“公明请说。”
“徐晃不知水性,难以担当训练水军一职。”徐晃趁机退却道。
王羽心头一动,拿不定主意,盯着徐晃,不知徐晃是不是要离开黄泽湖,试探道:“既然公明不识水性,那就负责屯田一事,屯田兵农闲也要训练,只要表现优异,公明可以择优组成虎卫,名额有公明自行决断,公明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