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不嫌你脏……来给我搓搓背……”王羽看着香玉激动的模样,大嘴巴一张,乐得合不来嘴。
张倩扭脸偷看男人宽厚的肩膀,嘴上却道:“才不呢,丑死了……”
“水真香……好舒服……累死了……”王羽在木桶里洗把脸,然后捧起一捧水,放到鼻子闻闻,然后倚在木桶便闭上眼睛假寐。
张倩等了一会,不见男人反应,凑近一看发现男人鼾声渐起,嘴巴一嘟道:“真是一头猪……”
张倩目光盯着男人的肩膀,看见男人没有反应,大着胆子伸手玉手,触摸着男人宽厚的肩背,轻轻的为男人洗刷,一边又忍不住惊颤的发抖道:“啊……”
张倩半晌也不见男人醒来,只能认命的在旁边看着,直到亲随送来饭菜,张倩才把男人叫醒,王羽睁开眼一股酒香扑鼻而来,深吸一口香味笑道:“真香……”
“猪,吃饭了,在木桶里都能睡着……”张倩眉眼一翻,敝撇嘴笑道。
王羽伸伸手,直了一下老腰笑道:“美人,给我更衣……”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给你的衣服,不知合不合身?”张倩脸颊微红,将衣服扔给王羽,扭头背过身去。
王羽起身抹了两把,随意擦了一下然后套上一件衣服,转身坐到木墩上,也不客气,拿起大碗吃了起来。
“人家还沒吃呢,你道是快……”张倩将男人叫醒,还没有舍得吃,可是,男人居然只管大吃,不管自己。
王羽愣了一下,笑道:“饿死了,倒是把你给忘了。”
“呆子……”张倩看见男人发愣,玉手轻轻一点男人的额头,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说完后又觉得不妥,玉脸上爬满了潮红。
王羽盯着玉人害羞的模样,笑道:“美人你怎么害羞了,想侍寝吗?”
“去死……”张倩给王羽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端起碗吃自己的饭,不再说话心里倒是如沸水一般滚烫。
王羽填饱肚子就走出大帐,仰面撞上典韦,只见典韦和裴元绍大眼瞪小眼的不说话,王羽轻轻砸了典韦肩头一下笑道:“我没事,去睡吧,明天一早赶路!”
“主公,晚上不走!”典韦以为自己听错了。
王羽摇头看一眼裴元绍,对典韦道:“弟兄们辛苦了一天一夜,都疲惫了,还是休整一晚最好,不过,夜里值勤还要安排妥当,你不必管了,明天还要赶路……”
“诺!”典韦早已疲惫不堪,不过看裴元绍守着大帐,不敢松懈也坚持到现在,主公醒了一切都有主公做主,典韦没有不放心的。
王羽四处查看一下,发现有些士卒用手在抓吃干粮,便让人找来杨奉道:“杨将军,军中没有粮草了吗?”
“主公,粮草准备的不多,只有两顿的口粮……”杨奉嘴角一裂犯难道,没有敢说实话,实话是粮草只准备了五百人,哪里有苍岩谷士卒的粮草?
王羽心知肚明,又问道:“这里到内黄还有多远?”
“不远,还有百十里,一夜的脚程足够。”杨奉盘算一遍道。
王羽沉思一下道:“我的亲随被你们折腾的够呛,实在不能赶路了,要不,杨将军头前一步到内黄,打打前站怎么样?”
“诺!”杨奉求之不得,看着苍岩谷的将士个个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的士卒,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还是赶紧走人的妥当。
王羽满意的点点头道:“嗯,杨将军一路走好,粮草就带走一半吧,不能让你们饿着肚子,但是也不能让他们没有饭吃。”
“主公放心,末将明白。”杨奉草蜢出身向来尊敬强者、欺凌弱小,别说王羽要一半粮草,就是留下全部粮草,杨奉也不敢有异议。
送走杨奉,王羽漫无目的溜达,张郃四处巡查,见到王羽向前道:“天色已晚,主公还要行军吗?”
“士卒疲乏,不走了,晚上还要辛苦隽乂多多巡查。”王羽摇头叹息道。
张郃抱拳道:“郃分内之事,主公尽管放心,百里之内保证没有强敌窥视。”
“隽乂办事,我放心,隽乂那里可有粮草?”王羽直接询问道。
行军打仗难不住张郃,粮草一事闹的张郃一个大红脸,尴尬道:“不敢欺瞒主公,这次义军粮草都是杨奉给予。”
“哦,那平常义军怎么养活?”王羽追问道。
张郃难以启齿道:“回主公,凡有战事都是大户募集,平时遣散回家。”
“哦,隽乂觉得内黄一县,最多能养活多少士卒?”王羽心头郁闷原来是这么回事,堂堂张郃也为了一点粮草,居然不分敌我,亲自上阵真是荒唐!
张郃沉思一下道:“内黄不比邺县、黎阳,要是往常抛出课税能养活千人左右,战时虽然没有课税,但是流民、荒地增多勉强能养活四五百人。”
“原来如此,隽乂觉得要是在内黄屯田,哪里更合适?”王羽眉头一皱,看来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自己连这一千人都不活,还怎么混?
张郃看一眼王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