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典,果然快人快语,我身边正好缺一个恶来,老典可愿屈就。”王羽笑道,对直肠人,自然不能有弯弯道道,你要稍微谦虚一下,兴许,典韦扛着大锤走了。
典韦长相本来就凶恶,听到王羽让自己做恶来,不怒反喜道:“哈哈……恶来……就恶来……”
“取酒来……”王羽心中大喜,又添一员猛将。
当年,刘老大就是得到两元猛将的协助,开辟了一片蜀汉基业,自己也得两元大将,只是这两人似乎早夭,乃是不祥之兆!
王羽不知道,能不能有一番作为。反正,不作为只有死路一条,王羽暗暗咬紧牙关,誓要给胡家老头一个血的教训。
尼玛,狗眼看人低,再往前看几代,你祖宗也是别人一条狗而已,得意什么?
只不过你会投胎,老子没那本事,只能望洋兴叹了!
酒菜摆好,胡金陵一脸委屈的坐在胡定禄身边,典韦则坐在王羽旁边,丝毫不在意,尼玛,你敢动老子再揍你。
看着典韦瞪着牛眼,盯着胡金陵眉毛也不眨一下,心里暗乐,不知道胡金陵用了什么办法,将典韦这个蛮牛给骗到苍岩谷的,但是胡金陵绝对吃了不少苦头。
现在为了自己的形象,只能委屈胡金陵了,不由得心底暗乐,嘴上却道:“来,来,酒逢知己千杯少……”
“哈哈……好酒……”典韦端起酒杯,原型毕露,哪里找到一点斯文。
胡金陵撇着嘴,坐在典韦对面,羞于和莽夫平起平座,小声道:“粗鄙……”
“嘭……你说谁……”典韦酒杯往桌上一砸,怒气冲冲的瞪着胡金陵。
胡金陵暗骂,丑鬼的耳朵真好使,见众人都盯着自已浑然不惧。再看王羽的脸色发黑,煞气逼人,暗呼不妙,不敢多嘴,知道惹谁,也不能惹这位妹婿!
“嘭……”王羽大怒,将酒杯摔在地上,杀气腾腾的看着典韦、胡金陵怒而不语。
“主公……”高顺看王羽脸色不善,但是一个是主公新收的猛将,一边是主公的三舅哥,这要是弄不好,会把好事变成坏事。
高顺有心不出面,但是除了自己,也就胡定禄可以说的上话,当然,胡定禄更应该说话,奈何,这人胆小怕事,甘心做缩头乌龟,高顺也无可奈何?
“取大坛酒来……”王羽对着旁边的家丁喝道,“你们喝……不喝完,不许说话……”
王羽让人将两大坛酒放在典韦、胡金陵面前,逼着二人喝酒,典韦真被王羽的怒斥吓到了。
王羽的眼神犹如利刃,看着典韦脖颈凉飕飕的,典韦见到有酒喝,正对自己脾气,满不在乎的大笑道:“哈哈……好……”
“哼……”胡金陵输人不输阵,知道有妹妹在,便宜妹婿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再说典韦也是个外人,喝酒吗,谁怕谁?
胡金陵显然高估了自己度量,低估了醉仙酿的力度,半坛美酒啊,没有喝完就人事不省。
“好……好酒……”典韦一口气喝完大半坛,打着饱嗝,一边晕乎乎的赞叹起来。
酒席还没有开始,二人就醉了,王羽一脸不痛快道:“大舅哥,这二人交给你了,尤其是胡金陵醒来之后,送他出谷……”
“妹婿,三弟是有些糊涂,这次是无心的,那典韦……”胡定禄也看不上典韦这样的武夫,尤其是还杀过人。
王羽烦躁的摆摆手,示意胡定禄住嘴,不耐烦道:“我知道了……”
“主公,做大事者不拘小节……”高顺以为王羽是心头恼怒,坐在酒桌上一动不动。
王羽虽然心中骂娘,可是,无论自己承认与否,别人眼里自己都是黄巾贼,所以在这里不得尊敬一下张角道:“大贤良师那里有什么消息?”
“大贤良师接连失策,已经退守广宗,大小仗无数,朝廷那里也没有什么进度?”高顺沉思一下道。
“哦……”王羽长长的叹息一声,心中更加不安,按道理大贤良师已经驾鹤西去,怎么没有一点风声呢?
难道此张角,非彼张角,如果历史走向已经变化,那自己这小样,还有没有资本继续搏命?
就算拼命,会有结果吗,古人十分看重出身,没有一个好爹、没有一个好妈,世人很难承认自己。
就像胡老头一样,压根就不认同自己,没有出生,以后也许会更加艰难,没有一个好名声,招不来金凤凰,谁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呢?
高顺看着王羽的表情变化,试探道:“主公是担心大贤良师吗?”
“义军四面开花,只破坏不生产,你觉得赢的机会大吗?”王羽轻声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