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游方决定不再原地等待,影岛北部半岛,雷云的强度从中间向南北两侧递减,少年游方无路可出,便要穿过这雷云地带,你们还在巡卫,却想不到我已经在岛上了。
“这都有十多天了,为了一个娃娃,吴管事也太小题大做了。”云舟躲避着阴云中雷束,前方就是晴天的影岛南部,总算出来了,每天跑进无尽之海的边缘巡逻,任凭哪个修者都会提心吊胆,对于一个娃娃这么大费周折,这焰卫话语间不由埋怨着。
“吴小管事半侧浓眉都被轰了干净,死在那娃娃手里的洪都头可是法相境,不将那娃娃捉到,吴管事怎么和大人交代,你还是少抱怨两句,别被吴管事听到再受责罚。”另一个焰卫劝道,说话间正看到吴管事在影岛之上,狐疑的朝两人看来,两名焰卫能察觉的出,吴管事看得不是他俩,于是两人齐齐转了头,两人身后半空之上仙鹤之上一个束发道士正看向岛上的吴管事,两人竟然没有半分察觉,细思之余冷汗横流。
骑着仙鹤的道士自然是同尘无疑,在游方击落云舟的那片海域盘旋了很久,担心下面巡卫之人察觉到自己,才没散开神识,隐约听到这两个焰卫底下私语,喜忧参半的消息让同尘松了一口气,也是因为这口气机松懈,让岛上的吴天察觉,纯阳宫的道士,莫不是那少年的师傅找上门来了?只是这里较为隐秘,岛上事情见不得光,心思电转间,吴天率先开了口。
“在下乃吴地吴天,逃亡到此岛多年,不知道长如何称呼?”吴天遥遥相望拱手说道。
“吴地吴家,几十年前因为族内倒戈相伐那个吴家?我是纯阳同尘,前些****徒儿曾在出现过,你在这有什么勾当我不管,交出我徒儿,”当年吴地吴家因为同族相残,而被仇家趁机攻陷的旧事同尘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些同尘都不在意,重中之重是游方的下落。
“令徒与犬子不过是误会一场,所幸两人没有受伤,十天前令徒早已经离开这里,同尘道长还是去别处再找找吧。”尽管同尘当着吴天的面的将当年的难堪讲出来,吴天还是压下心头不快,希望能劝走同尘道士。
“哼,你既然你不把我徒儿交出来,那我就自己来找,我同尘的弟子还没有人能扣押。”同尘说的霸气外漏同样也有些不讲道理,他当然不会因为吴天三言两语就信以为真,自己的剑意自己清楚,剑意一出非死即伤,很难再有缓和余地。
“纯阳宫也不能在这北海影岛胡作非为,令徒真的早已离去,同尘道长不要以为在下逃出吴地之后,就会任人宰割。”同尘成名已久,但吴地吴天也是威名已久,不然这焰卫首领也不会放弃千苕而收买吴天,要搜查影岛是绝不可能的,影岛地下一旦见光,自己在大也就再无立足之地,因为地下死人要比活人多得多。
只是过早惹上纯阳宫,想要我卖命,那位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得大人,也要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份斤两来摆平纯阳宫了。
谈无可谈只能拔刀相向,同尘取出佩剑,剑身三尺名为青锋指向吴天,“吴家善练雷元入丹,你逃亡这里想必是为了岛北半空的雷元,只是你不把我徒儿交出来,你逃亡此岛的谋划隐忍都将会化作泡影。”
同尘的口气很硬,硬的同样天人境的吴天都觉得自己不能再忍。
“令徒绝不在岛上,既然道长不肯信我,我吴天也不会坐以待毙,”说完吴天摆开架子准备迎战同尘。
影岛之上焰卫出动大半,吴烈也在其中,弄清前因后果,吴烈也想不到这道士是怎么找到影岛的,眼中露出浓浓的担忧,不是为了即将对阵的父亲,而是为了父子俩以后的处境。“原来长廊那头竟是一座城池,”玄龟和小蛇几乎同时叹道,没有回答游方的疑问,即便眼前的少年有些歇斯里底。
“这算是一门移花接木的神魂之法,你就当做已经去过那里,而且还见过一个叫做青的城池,”玄龟醒了过来,或者说一直清醒的玄龟和游方解释着,不过也没再过多解释。
“小子,那枚青梧籽拿出来看看,带你去看那么大一场热闹,耗费我诸多神魂之力,最终得便宜的还是你。”七寸小蛇飞到游方手臂上,小蛇很冰和玄阴重水一样冰。
巴掌大的青梧籽晕着青雷,游方不知道那座城池里怎么会有青梧,也就更不会知道这青梧籽有什么神奇之处,精血祭炼过得青梧籽,心神附在上面就觉得很舒服,而且体内元力似乎对这青梧籽也很亲近。
“混沌之息,那座城池究竟在蕴育什么?这枚青梧籽竟有混沌之息,”天地初开时的混沌元息,被纯阳和天道宫教典里尊为造物之息,因混沌而出鸿蒙,有鸿蒙而化天地元息,也就是当今修者修炼的根本,元灵之息。
这青梧籽竟有混沌之息?游方将青梧籽抓在手里观察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混沌迹象。
“你一个未结丹的娃娃,能看出什么,把这青梧籽栽进玄阴重水里,我送你一朵永生花怎么样?”游方没做回答,直接将青梧籽收进龟甲之中,算是拒绝小蛇的提议,又觉玄龟也有些不妥,但也没有地方再将青梧籽藏起来。
“把青梧籽祭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