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客房之内徐飞宇、杨悦与栖霞寺六僧还有祝墨言相对而坐,几人面色都有些古怪,特别是杨悦的言语使的对面几人都沉默了下来。
“兄台如何称呼?”祝墨言率先打破沉默开口冲杨悦道。杨悦微笑道:“祝兄叫我杨悦便行。”祝墨言点了点头道:“杨悦,今天那太岁的威势你也见识过了,合栖霞寺六位大师之力都镇压它不得,你又有什么法子可镇压它?莫要是一时逞强好胜坏了自家性命!”杨悦虽听祝墨言话语尖锐却也不反驳,而是解释道:“祝兄且听杨悦说,那太岁虽是凶悍不过今天与栖霞寺六位大师一番争斗想是也受创不小,不然定不会在最后遁去。”杨悦说罢看了了然一眼。了然也点点头道:“那太岁虽是凶悍,不过我六人的‘八部天龙阵’也是佛家秘法,那太岁强行破阵定是受了创伤。”
杨悦等了然说完之后又道:“那太岁强破六位大师佛阵遭受创伤其威势定不在全盛之时,若是趁此之机一鼓作气再镇压它一次,或许事便成矣!”了然面显难色:“施主所言虽是不错,不过贫僧六人今日一番施展毕身法力已是消耗殆尽那镇压之事却是难已再行了,惭愧惭愧!”觉明与其余四个僧人也都是垂下首去,面带愧色。徐家对栖霞寺的照顾可是最大,每逢佳节之日或是佛诞之日徐家都会为栖霞寺捐献众多香油钱,便是寺中佛像重塑,佛堂修补也都是徐家出资出人故而栖霞寺才会出人来解徐夫人之厄,只是如今却并未将那太岁镇压得,六僧难免有些惭愧。
祝墨言也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后也说道:“我祝家鬼针之术虽是可以逼迫尸鬼邪魅,然而行那镇压之事却是不行,若是需要我再将那太岁从徐夫人体内逼出墨言却是勉力可以再行一次,但是镇压太岁之事墨言却是爱莫能助了。”当日太岁暴怒发威之时祝墨言力竭倒地无计逃脱,就在要遭殃在太岁威势之下时幸亏杨悦将其背了出去,祝墨言心中对杨悦还是怀有感激之情,故而虽是不如何看好杨悦提议却也愿助杨悦一臂之力以报当日恩情。
杨悦自然是也看出了栖霞寺六僧与祝墨言不看好自己的提议,反是冲几人笑道:“杨悦自知自身道法低微镇压那太岁不得,不过杨悦却知晓一布阵之法若能将此阵布得镇压太岁之事便可说是十拿九稳,也不需诸位涉险只需到时杨悦布阵之时几位于我护阵便行。”杨悦言语方毕对面几人俱是一阵惊骇,觉明更是忍不住大声道:“杨悦非是我等小觑你,我六人全力所布‘八部天龙阵’都镇那太岁不得,你又能布出什么厉害阵法来?话又说过来,便是你真个有厉害的布阵之法以你之能力布的出来么?”觉明也只是问出心中疑惑,并未有其他意思,只是其为人性子粗直所以说出来的话也不免鲁莽了一些。
杨悦却并未将觉明的话放在心上,反而道:“诸位所布‘八部天龙阵’确是佛家无上阵法便是杨悦也深为折服,不过杨悦手中这一布阵之法也非是无名之辈,杨悦斗胆说一句此阵怕并不弱于诸位所布的‘八部天龙阵’!”杨悦话语一落对面七人俱是变色,祝墨言一脸好奇的看向杨悦,了然面容之上也满是惊讶,觉明却是忍不住大声问道:“你有甚么阵法且说出来与我众人听,看是否真如你说的那般厉害!”
杨悦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只惊的对面七人目瞪口呆,满面惊骇,心中涌起滔天巨浪,便是了然也淡定不得了,急切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有‘周天星斗阵’布阵之法?”周天星斗阵、混元一气阵、河图洛书阵、真武七截阵等阵法都是道家最最上成的阵法了,随着千百年来各个道阵留下赫赫名声后那布阵之法也慢慢失传,也只有几个道教大派还珍藏有这些法阵布阵之法,不过却都隐藏至深当做震教之宝一般珍藏起来从不轻易示人,便是了然也从来只是听闻过几个阵法的名头并未见识过。若是真个比较起来,栖霞寺六僧所布的八部天龙阵比之杨悦所言的周天星斗阵却是有着云壤之别。
周天星斗阵之名便如一把巨捶狠狠敲打在了然六僧与祝墨言心头之上。作为传承数百年的家族祝家自是也知周天星斗阵这般大阵的厉害,祝墨言为祝家这一代最为出类拔萃之子弟早便从家族秘闻中听说过周天星斗阵的名头。只是七人都想不到这如同存在于传说中一般阵法竟会从杨悦口中说出,看杨悦那肃穆的表情其所说也并不像是虚言。
面对震骇惊讶的七人杨悦轻轻点了点头:“飞宇已经让人出去收集布阵所需之物了,到时布阵时还需几位为杨悦护法。”祝墨言,了然六僧互相对视一眼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了然合掌于胸冲杨悦道:“今日之事老僧还未谢施主救命之恩,施主布阵之事老僧几人敢不尽力?自当鼎力相助,以报施主今日之恩,也解徐夫人之厄。”了然既是发话了觉明等五人哪里还会有异议。
杨悦与栖霞寺六僧还有祝墨言约定好后便与徐飞宇告辞离去,毕竟七人今日消耗甚大还需好生修养调整一番才是。
从了然六僧以及祝墨言惊骇的表现徐飞宇也感觉到了杨悦所言要布的阵法必是非同一般,甚或还有极大凶险之处,不由问道:“杨悦,你要布的阵法可危险?”杨悦自知徐飞宇的关切之意,也深知布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