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走到刘老爷子床前,并起右手食中二指放到刘老爷子眉心处,口中念到:“东方青帝慈悲心,甲乙精木化甘霖,一点甘霖降人世,救治万千苦痛身。”只见一道淡淡的青色雾气顺着杨悦的手指进入到刘老爷子的身体里去,刘老爷子苍白枯槁的脸色竟然慢慢红润了一些。
在刘威、刘武二人紧张、急切的目光注视下,过了一会那刘老爷子闷哼一声,眉头蹙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口中微弱的呻吟道:“啊呀~真是痛煞我也!”刘家兄弟二人一看老爹醒了过来,惊喜的连忙跪倒在床前连声喊道:“父亲!您醒了,我是威儿啊!”“父亲、父亲我是武儿!”那刘老爷子看着跪倒在自己床前的两个儿子,伸出手来摸摸两人的头发,声音微弱的道:“好、好,你们是如何救的为父?”刘威用手一指杨悦:“父亲,是这位先生救的您。”
刘老爷子向杨悦点了点头:“多谢先生恩德,待老夫身子康健后自当好好酬谢先生。”杨悦笑道:“刘老爷子还是先好生修养的好!”那刘武突然向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您是如何惹的那恶鬼的?”刘老爷子闻言一愣,随后闭上双眼摇了摇头,摆手道:“为父累了,你们下去好好招待这位先生。”随后便一言不发。
刘威和刘武相视一眼,随后起身向杨悦道:“多谢先生大恩,还请先生在我府上多住些日子,也好让我兄弟二人多多报答先生恩德!”随后便请杨悦向外走去。
出门后刘威唤过几个下人守在刘老爷子的房内,以便刘老爷子差遣,自己则和兄弟刘武为杨悦摆下宴席作伴。
席间兄弟二人频频向杨悦举杯。“杨先生,今日之事是刘威鲁莽了,这里自罚一杯,还请先生见谅!”说着,刘威一仰脖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杨悦也只好跟着喝了一杯。这边杨悦手上的杯子刚放下,那边刘武便将其满上,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向杨悦道:“先生,刘武也要向你告罪,这一切都怪我觊觎先生白鹰所起,还望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着一仰脖子,干了。
杨悦看着两个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刘威、刘武兄弟一口一个先生的叫着,不由感到别扭:“两位公子,杨悦比你二人还要年幼几岁,你们还是不要先生长先生短的叫了,还是就叫我杨悦好了。”那刘威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二人拖大一些,称呼你一声杨兄弟如何?你可莫要怪罪。”杨悦笑道:“怎么会,这样还显得亲切些,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嘛,刘大哥、刘二哥!”三人相视而笑,是夜尽兴而归。
杨悦跟刘家二兄弟年纪相错不多,并且刘家兄弟也是热情好客之人,与杨悦是相处甚欢。杨悦在刘府这一待便是三天。
一日,刘家二兄弟正和杨悦喝茶,讨论拳脚武艺,忽见外面跑来一个仆人。那仆人跑到刘威跟前,道:“大少爷,老爷请你去。”刘威一愣,随后向刘武道:“你在这里相陪杨兄弟,我去看看父亲唤我何事。”说着向杨悦拱拱手,便和那仆人去了。
过了一会刘威又神色匆匆的回来,向着杨悦道:“杨兄弟,可否移步跟我去看一件东西。”杨悦道:“什么东西?在哪里?”刘威道:“在我父亲房间里,到了你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说罢三人便往刘老爷子房间走去。
三人进到房间之后,只见刘老爷子半靠在床上,神色看起来倒是好了许多。刘老爷子向杨悦点头致意,然后道:“老夫还要多谢杨先生救命之恩,不知杨先生这几日在蔽府住的可还好?”杨悦道:“多谢贵府招待,杨悦一切都好。”刘老爷子点点头,然后向刘威道:“威儿,你去将那东西拿出来给杨先生过目。”
只见刘威转身从房间的一个柜子的夹层里取出一个暗青色的玉瓶拿到几人中间。刘老爷子指着那瓶子问道:“杨先生,你可能看出这瓶子有什么古怪么?”
杨悦和刘家兄弟三人看那瓶子时,虽是玉质的,但却带有不少瑕疵,做工也不是如何精美,也只是一件一般的把玩之物罢了。
刘家兄弟二人自是看不出这瓶子的特殊之处,但是杨悦仔细看过后却是皱起了眉头:“若是杨悦所料不错,为害刘老爷子的恶鬼应是从这瓶子里来的吧?”刘老爷子点头道:“先生说的正是,那鬼物确是从这里面而来。”杨悦又问道:“不知这东西您是从何而来?”刘老爷子眯起眼缓缓道:“这是我的一个老伙计吴申送给我的。”
此话一出,刘威和刘武两兄弟面面相觑,都是大感吃惊,这吴申却是自己父亲的一个老伙计,两个人没事还经常饮茶喝酒来着。
刘老爷子接着道:“那吴申送给我时说是在前朝一个官员墓中摸出来的,我见这东西虽不是如何精美,但却是也着实有些年头,于是便留了下来,没想到,在一天晚上把玩过后,我便将它放回了柜子里,谁知一团黑气从中飘出,接着便看见一个恶鬼向我扑来,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杨悦沉吟片刻后:“看来您的这位老伙计有些问题啊!”刘武道:“会不会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有古怪才将这个瓶子送给我父亲的,或许这只是巧合呢?”杨悦摇头道:“不会的,这瓶子里我刚才看过了,里面绘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