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几口,觉的精神了很多,沈月也没说这吊尸挠了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不过看他这样子不像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如果有他肯定就会找沈忘川的,我还是相信他不愿意让我当个僵尸出没在这世道上,所以我也懒得问。
他俩被我这么一闹腾,全都没有了睡意,我跟邵达还能靠抽烟打发打发时间,沈月靠着石头,闭着眼睛假寐,我就把我在地宫想到的那些关于这尸灵项圈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沈月听我说完,沉思了半天,还是摇了下头,说道:“你说完我也有了那种感觉,尸灵项圈似乎真的跟广陵宫还有什么联系,但具体是什么我也想象不出来。”
我往后靠了靠,把包贴在身后,让后背不是那么冷,然后轻声跟他说道:“那我们先猜猜,我说你判断,你要想到了,就你说,我判断!”
沈月竟然没拒绝的点了下头,同意了我这个想法,我在脑子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他一答应下来,我就立马说道:“会不会是打开广陵宫什么机关的钥匙?”
“可能性不大,有了九龙啼珠盏那样的启动机关的钥匙,再用这样的东西当做钥匙就有点儿多此一举的感觉。”沈月摇头说道。
我虽然觉的不是什么多此一举的说法,不过用这么个玩意当钥匙的确有点儿变态,虽然那地方的钥匙本身就有点儿变态,但也不至于离奇到用这么个凶器当开门的钥匙吧?这个猜测好像连我自己也有点说不过去。
我想了想,这广陵宫从沈忘川他们这群老东西的嘴里传出来,一直就是钥匙还有宝藏,难不成这是个宝藏,好像也不太可能,谁会把这起尸的东西当成是宝藏还是藏在别人尸体的脖子上,这他娘的更离谱了,我摇了摇头,把这种狗屁不通的思想给甩出脑子去。
沈月犹豫了一下,好像也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道:“难道是长生?”
“长生?!这玩意儿?!”我不敢置信,忙不迭的又问了一句,沈月点了下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接在后面补充了一句道:“你想个正当的理由反驳我。”
邵达笑了一声,说道:“月爷,不是我说,你的思维真的跟常人不一样,老大,你刚才还不信服,现在体会到了吧?!”
我说道:“那你拿你的正常思维给反驳一下,叫爷见识一下你这正常思维的威力。”
邵达摆了摆手,说道:“我不露一手,你们还真当我把脑子撂在娘肚子里了!”
“得了,你他娘先证明了再说吧。”我嘴上不住的催促他,邵达就说道:“那玩意儿是跟嗝儿屁见阎王扯上关系的,那时候的人那么迷信,这环环不把它当成是个邪物已经够给面子了,还能把他当成长生那么神圣的高端的事情?除非那什么广陵宫里面的人也全都是些个不正常的没脑子。”
我跟沈月相互看了一眼,听起来似乎真的是那么回事,我一时还没个什么正经的话来反驳,都猜到了这一步,几乎就是把关于广陵宫我们知道的所有的可能性都说了一遍,如果都不可能的话,会不会就是我猜错了?
我有些怀疑,可心里的那种感觉却叫我觉得这尸灵项圈一定跟广陵宫有关系,还会有什么是我们没想到的,我揉了揉眉心,只觉更加迷茫了。我们所追寻的是一次终结,也许有些不能猜测的到的谜底终将解密在我们一直追随的那个传奇的地方。
想不通跟捉摸不透的这些疑虑就会迎刃而解了,我摇了摇头,想把这个项圈带给我的不安一并甩出脑子外面去,这种情绪只会让这种天生命犯太极的人死钻牛角尖,反正路已经走到这儿来了,就算是我想出来也是要去的,猜不出来那就不猜了。
我只好这样搪塞一旁苦思冥想的沈月,也这样说服挑起事情源头的自己,不是不愿意想,是好像没有能想出结果来的可能性。
沈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其中的关联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是因为这个玩意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到从粽子身上顺下来带了几千年的那个项圈还靠在背后,就浑身别扭,背后就像是咯着什么东西似的。
邵达听我这么说,就说道:“老大,那东西都被我们从地宫里面带到这儿来了,估计也不会套到那个僵尸的脑袋上去了,要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撂下吧,这玩意儿这么晦气,就算是个冥器也值不了多少钱,再说不是还有广陵宫几日游吗,老不死都说了那是藏宝的地方,随便捡个洋落也比这玩意儿带在身上的强。”
我等他终于发表完这一大堆的感慨,忙说:“靠,以前没觉得你丫罗里吧嗦的,今天怎么就话那么多呢?你一句不就结了吗,把那玩意儿扔了,这不就行了。”
我这话既是说给邵达听也是在询问沈月的意见,当初不是他说叫我收起来,我是绝对不会把这自带诈尸功能的玩意带在身上的。指不定那一天到了停尸房,一不小心给那个带上了,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我可担当不起,要是没什么作用,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把那尸灵项圈给远远的扔在这黑沙漠里。
沈月想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