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话,谢卿已经关上车窗把车开走了,我从后视镜看到了眼站着的蓝珊,“她动起手来也不差,在云南的时候却没显露出来。我们一开始就被算计了。”
谢卿听了我的话,对沈月说道:“蓝珊你也不了解?”沈月摇头,眼睛却看着我的胳膊上被划开的那道口子,我发现他在看我,对他说道:“小伤,不是问题。”他“嗯”了一声,不知道在答应我还是答应谢卿。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远远低估这两人,看今天动手的样子,他们还是准备从我们手上抢回来人皮古卷跟九龙啼珠盏的。”谢卿说道。
我跟沈月一起点了点头,今天如果于老头跟沈忘川真的想跟我们合作就不会在最后动手了,打斗的时候虽然没出死手,但也是拼了力的,而且都用的是熟悉的死对头,我想起跟三眼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忍不住的皱眉。
我问他俩道:“三眼儿旁边的那个人你们见过吗?”
谢卿说道:“身手不在你跟我之下,跟你动手的时候没想下死手,多数用的是擒拿的手法,但这个人我以前也没见过,至少在我熟悉的地方没有这个人。”
这个人是于老头带来的,以前我们动手的时候,或是遇上的时候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却也不像是一道上的人,我仔细想了一遍,从来没有听说过擒拿很不错的在我们这一片出名的。
那人的长相很一般,就算是现在扔在人群里,对于我这种天生的脸盲未必能准确的把他揪出来,刚进去的时候这个人一直都低着头,直到他挡在门前也好像没怎么抬头跟人对视,动手的时候我一直注意招架,慌乱中也没有好好的打量他的脸,现在回想起来更没什么印象了。
因为是生面孔的原因,我对这个人有种异样的感觉,说不上什么感觉,总觉的这个人很神秘。
可就连沈月都说没见过这个人,我印象里这个人的年纪应该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我想不出来于老头能从什么地方找出这么一个人。
沈月说道:“只要九龙啼珠盏在我们手上,他们还回来的,你把人皮古卷给我!”
我没立即答应下来,只是在想怎么做才能从沈忘川那儿得到人皮古卷上面真正的内容,沈月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说道:“不管能不能知道人皮古卷上面的内容,这张东西留在我们手上都没作用了,他们绝对不会把他们手上给我们!”
“我知道。”我回答了他一句,沈月继续说道:“就算是他们不完全把上面的内容告诉我们,最关键的我们也一样能知道,只要他们行动了,大方向就不会错。何况钥匙在我们手上,他们现在拿我们一样没办法!”
沈月这话也不是没道理,这人皮卷在我们手上没用,我们不给沈忘川,如果上面真是地图,他们就不能行动,我们就只能一直这样僵持着,也没意思,而他们拿了人皮古卷没我们也绝对不行,就算他们不告诉我们地图什么样的,我们跟着他们也能找个差不多,只要能在他们手下活下来就行。
我同意了沈月的话,只是这一次,我们不在主动了,被动有时候胜算才能够大,价值才能真正的体现出来。
一个月后的早上,我在街上闲逛,我很少在七点这个时候在街上闲逛,一个喜欢夜生活的混混是很少早起的,从云南回来之后经历了沈忘川那次事情之后,我们都知道沈忘川跟于老头现在绝对不敢找上门来跟我们硬来,他们没把握一次把两个酒盏一张古卷从我们手上找出来,上次我们都把态度表明了。
谁也不是傻子,他们不动,我们也不动,所以这一个月天我过的很轻松,帮派里面的事情我这段时间没插手,于老头不来倒腾,倒也清闲,生活开始慢慢回归以前的样子,就连沈月跟谢卿也很少有联系,我一般都是出去玩儿到凌晨,喝醉了直接睡到第二天的下午,这种不规律的生活叫我觉的真正意义上的自在放松。
因为我知道我们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完,我强烈的想要把这段清闲的日子由着自己的心情挥霍完,我是一个很在意享受的人,享受自由,所有我才乐的当个街头混混,哪怕有一天死了,我也会觉的没什么关系,反正老子过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由着心性过了这一辈子,尤其对的起自己了。
只是每次脑子里想到这个,就会用我自己的心去替沈月感觉遗憾,他可没我这好命,我想世界绝对少有我这种好命的,没责任的人,一般才能过成我这样的。
只是人享受多了也会空虚,就像我今天这样,因为我在等最后的刺激,这个刺激等的时间有点儿长了,沈忘川跟于老头在这段时间没有了动静,我开始心急了,我有点儿耐不住了,所以在这样的早上,我在街上闲逛。
街上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很冷清,反而有很多行色匆匆的人,现在这个时间点儿都是上班的人群,我在跳广场的广场上坐下来,坐在了音响嗡嗡响的超级大声的台阶上,点了根烟,沈月跟谢卿在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去问问,又觉得没法开口。
东西都在我手上,他们为此奔波,有眉目的一天总会跟我说的,要是不为这件事情奔波,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