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她站起来推开我,朝霍修他们走过去。[]
邵达站起来拉了我一下,长着大嘴问我:“老大,这女人?!”我看着她跟霍修离开的背影,摇头说:“鬼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们三个跟上霍修,从山上下来之后我们就是进了一条大山谷,谷内林木森森,清溪长流,我跟邵达还有沈月在水里把头上的干涸了血迹洗了一下,这儿的溪水清冽凉爽,洗在脸上特别的清爽,我迷糊的脑子被水一凉,清醒了不少。
身上的各种不适也都有了知觉,最明显的就是头疼跟被黑寡妇抓伤的地方,我看了一下被黑寡妇抓了一块儿肉的地方,跟衣服粘在一起干在了身上,我淋了点儿水,撕开粘上去的衣服,把上面的血迹洗了一下,里面的肉有些发黑,好像是死肉没处理好有点儿发坏。
邵达问我有没有事,我看了眼走的远了的霍修他们,想着坚持一下等休息的下来再处理伤口,毕竟给别人拖后腿这种事是我最不想的。
就这样蓝珊已经在前面等我们了,她打量了我一眼,说:“秦先生的脸色不太好,需要休息吗?”
“我见到你整个人都不怎么好!我跟你说正事儿,走的这条路也不是完全能摆脱那些跟屁虫,我们要是上了雪山,让你的人给他们使个绊子,完全摆脱他们应该容易一点儿。”
蓝珊点头道:“我们现在就在甘海子到云杉坪之间,离雪山已经不远了,明天再走半天,就能在前面遇上到白水河旅游的人,我们可以走大索道上雪山,然后再往雪山深处走,这样能省很多的事。”
我看了眼剩下的那些人,跟她说:“你这想法跟刚开始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现在这么多人跟着……”
我露出个为难的神色,蓝珊说道:“他们只送我们到雪山下,上索道走的事只有我们五个!”
“那你不早说?!”我听了蓝珊这样的打算,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女人不傻,如果三眼儿真是跟着我们来的,混在游人里,那他们就不容易找到了。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说道,“明天就用走半天的路,我们现在这么赶干什么?你是怕后面的狗?!”
蓝珊说道:“我刚才问过秦先生要不要休息……”
“现在回答也不迟啊!”我说着叫住那些人,让他们在山谷里找了个隐蔽点儿的地方搭了帐篷,安定下来,其余的人都去打水做饭,我打了个晃眼的功夫邵达跟沈月全都不见了人影,我出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俩,倒是见蓝珊不知道跟霍修交代什么。
本来想让邵达帮我找点儿药,清理一下伤口,这丫不见了人影,我只好自己回去,大概看了一下,也没看到药箱,衣服隔着浸湿了的伤口,动一动,牵扯到伤处特别的疼,我只好把上衣脱下来。
自从被那鬼东西抓伤,我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伤口,上面的血迹被清洗干净后露出里面被抓烂了的皮肉,好像没见骨,不过上面的烂肉确实有了腐坏了迹象,发黄还带着黑色,有种古怪的腐味。
我自己看着都不由的皱眉,这好像都比伤口发炎更严重,烂了的地方还有扩大的趋势,我记忆里黑寡妇抓过的地方没有这么大一片,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上面的坏肉就要剔除掉,我吸了口冷气,脸上不自觉冒出冷汗来。
这伤口烂的这么严重可能跟那怪洞有关系,我点上烟镇定了一下,对于亲手把自己身上这些黄黑色的烂肉割掉,我还是犹豫的,这不是拍武侠片儿,我想到刀子割在身上感觉就觉得胆寒,自己动手还不如让别人帮忙,人对自己都会有很大的不忍心。
我咬着烟头,心里纠结了一下,蓝珊突然从外面走进帐篷,她看到我的伤口脸色微变,咬了咬嘴才说道:“这是那晚伤的吗?”
“你以为呢?我自己闲的挠的啊?!”我狠狠的吸了口烟,把那种疼痛感压下去,用种清淡的语气跟她说话,女人面前,男人不应该软弱,尤其对这种强势的女人,更何况我这种伤还不算致命,露出伤口叫别人来同情,这种感觉让我很难受。
蓝珊换了种口气说道:“秦先生这样的状况不是很好,我们的路还很长,你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的好。”
“我这条命很值钱,这种事情就不用你提醒了。”
她没多说什么转身出去,我用这根烟的烟头点了另一根烟,站起来抽出了战术刀,用打火机烤了烤,心里暗骂了邵达跟沈月一句,叼上烟准备动手,蓝珊突然又从外面进来了,她看到我的姿势愣了一下,把手上提着的药箱放下,说道:“秦先生要干什么?”
我忍不住皱眉,“我解决自己的麻烦!”言下之意就是老子干的好好,你丫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蓝珊打开药箱,冲我扬眉:“秦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别,你自己的还处理不来,我自己就行了……”我指的是那晚她受伤的事,这么一说她脸色果然发生了轻微的变化,我只是不愿意让她帮忙,谁知道蓝珊走过来,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伤口被她推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