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然后道:“先点上火,这鬼东西晚上出没,有火不敢硬闯的,我们只要坚持到白天就行了。”
我们从附近把能点的树枝干草拢起来,点起了火堆,黑寡妇的哭声越来越近,听声音就像是专门奔我们来的,我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独眼儿,不然冤家路窄,禽兽发起狂来以人类的力量,简直有点儿螳臂当车的意思了。
沈月在栈道的附近想找个能躲避一时的山洞,可这一段一半临近悬崖,一半全都是陡壁,一时连个能藏身的地方也没有,我、邵达、越南佬全都把突击步枪举起来,我用一只手带上望远镜朝着声音的大概方向望了几眼,有点儿黑也看不清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