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问题?”我和谢卿一起问道,石棺和石俑空下的道都是直来直往的怎么可能会是路有问题,我心里这样想到。沈月说:“你们看后面!”谢卿和我同时回头一望,都是一惊,刚才开过的石棺明明在这条路的左边,现在却在跑在了相反的反向。
我碰了碰谢卿轻声问他道:“沈月这丫该不会是路痴吧?”沈月听到我的话瞪了我一眼,倒是没跟我急,很冷静的反问了一句:“你跟在后面看到我拐弯了吗?”
我和谢卿都哑然,确实是没有发现沈月走的这一段拐过弯儿,何况这都是直来直往的路,只要一转弯就会有发觉的。我还是不愿相信有什么古怪,也不想神经紧张,就说:“这次走慢点!”
沈月让我走在前面,自己和谢卿跟在后面随着我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在心里认认真真的记下刚才打开的那个石棺的位置,又问了谢卿和沈月一句,确信自己刚才没有看错了,又回头瞅了一眼,发现石棺还在右边,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往前走。
我在心里安抚了一下自己,暗道刚才肯定是记错了位置,没走到尽头,也许是因为这个古墓修建的规模大。
这次我在前面领路,走的分外小心,一直注意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间拐了个弯儿,或者走错了路,沈月和谢卿在心里的想法也是一样的,虽然紧紧的跟着我,但是对脚下的路和四周的环境都格外注意。
“这路真的有点儿问题!”沈月突然在后面说了一句。我和谢卿都惊了一下,我赶忙回头去看,只见那具打开了的石棺赫然又移回到了左边!谢卿揉了下眼睛,问:“难道是出现了幻觉?”
我摇头:“幻觉?!除非咱们三个人集体神经病了或者脑瘫了才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这样的幻觉!”
沈月接着说道:“先不要往前走了,我们看看再说!”眼前的路都是直线,连一个弯儿也没转过,根本不存在路痴、路盲这一说,难道是身后的那个棺材长脚自己会左右移动,没事干还玩玩神不知鬼不觉的瞬移?
“会不会是鬼打墙?”谢卿突然冒出一句来,我也听人说起过这鬼打墙,如果真要是鬼打墙,该怎么破解还真不知道了,我不觉看向沈月。沈月见我和谢卿都看着他,想了想,对我说:“你继续在前面走着,我看着你走出去的距离。少卿就盯着身后的打开的那具石棺,看他还会不会移动!”
我和谢卿一起应声,俩人背靠背站了过去,我就开始顺着这条直路继续往前走,这下面的路很平坦,都是用方方正正的石砖砌成的,我还想找一个有标志性的砖或者建筑物来记一下走过的路线,谁知道这一看才发现目及之处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石棺、石俑,就连地下的石砖都是一模一样。
观察到这儿,我心里刚有了异动,正全神贯注的思索,低着头忽然出现了一双脚,我忍不住大吼一声,反身一连退回三四步才稳住脚。
“你怎么回来的?”
我一定了神,才发现这话声不对,一抬头才看到沈月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秦南,你鬼叫什么!吓死我了!”谢卿显然是被我这声惊叫给吓的不轻,回头一看我和沈月面对面的站着,没等沈月开口,就指着我问:“你……怎么会在……在……”
“在你身后,是吧?”我一边摇头一边接起他的话说:“我也不知道,我想着事情还看着前面就回来了!按常理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看咱们真是遇上鬼打墙了!”
“鬼打墙也得碰上堵墙啊?这走的都是直线,连个堵在路上的东西也没,这鬼拿屁打墙啊!”谢卿道。我也不知道真正的鬼打墙会是什么样的,脑补了一下外公和我讲过的关于这些的,却发现没一点儿能想起来了,就记得很早以前看过的一期节目解释鬼打墙的,就是说是人的意识模糊,黑暗下走出的路就是圈子,还说就连鸟都是这样的,这就是所谓的鬼打墙。
这些是有科学依据的,我把这和谢卿、沈月说了,谢卿瞅了沈月一眼,叹了口气说:“我们一样也没什么参照物!”
我静下心来,谢卿说的正是我想的,我第一反应又看了看那个打开的石棺是不是长着腿移动在了相反的方向,果然,那石棺又移开了。这回我没那么吃惊了,反而有了点儿思绪,有人做过一期节目,说黑夜在坟场里容易遇上鬼打墙,是因为大多数墓地都放眼看上去都一样,眼睛没有可以参照的参照物,所以就容易走成圈状,而走不出去。
刚才走这一段路的时候,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这里目及之处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石俑石棺,我们的确没有参照物。我道:“你说的对,我们确实需要一个参照物。不然真走不出这鬼打墙。”
沈月突然一伸手彻底掀翻了一具石棺盖,他的臂力惊人一把将棺盖翻了下去我吓了一跳,“你没事吧?!”沈月淡淡道:“没有可以标记的参照物,那就创造一个出来,这样即便还是出不去但总该会发现些什么。”
我觉得这个方法还是可取的,说干就干,我跟谢卿取了撬棍,又掀了一个棺盖,这个石棺里面的情形和那个基本相同,里面放着的东西都是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