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嘴上的血,“这儿还有大夫,你不是逗我呢吧?”刚说完,那两个男人带着一个老头进来了,老头扯过我的胳膊把了把脉,摇了摇头,突然又换了只手,把了一会儿竟把一张扑克牌的脸给把的变了色。
进村之前,我胸口快炸开了,吐完这口血倒是好了很多,不闷也不疼了,倒没那么担心了,我笑盈盈的问他:“老先生,什么情况?有喜了?!”
老头白了我一眼,用手里的烟枪狠狠的凿了我的脑袋一下,从烟袋里掏出一大把的烟草来,放在嘴里一直嚼,我看着他奇怪的举动,忙道:“老爷子,你别急的乱了方寸,把烟草给嚼的吃了,那玩意儿是吧嗒吧嗒吸的!你没办法也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