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间,我心说糟糕,“怦”的一声闷响,酒瓶摔在了地上,没接住。
“你故意的吧?!”谢卿喘着粗气道,我说:“去你大爷的,别他娘磨磨唧唧的!”邵达的包里还有不多的酒精,是沈月带过来的,受伤的时候他用这些消过毒,我跑过去,邵达狼狈到抓狂,吸血蝙蝠黑压压的围了一圈。
我挥剑劈开挨近他,忙问:“你背上是不是还有酒精?”邵达根本没时间来思考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用一只手在他背后掏了半天,里面瓶瓶罐罐竟然都他娘的一样,我急得直冒汗,骂道:“沈月,你丫就是个锤子,干啥呀,把些个东西都弄的一模一样!”
“最少的那一瓶就是!”沈月抽空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