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过沈月他怎么把那东西交到你手上的?”
谢卿一脸真挚的说:“之后在大巴司机手上得到的,不信你就去问他吧!反正又不是我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你要实在觉得荒诞,就打道回府,管他什么鬼什么人!”
我看了看手里红绳上穿着的淡黄珠子,谢卿的话十句有八句是假的,这种滑头我最清楚了,我和他可以说是一样的滑头混混,他把球捡起来抛回给我,这种说话最费力,总之都是谜题,胡乱找个理由把你带到另一个谜题里,让你连个头绪也没,最后还来个撒泼耍赖,看似主动权在你手里,实则完全挑拨你淌进了浑水里,让你进退两难。
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我也没心思和他绕弯弯再兜圈子,把那东西带在手上,谢卿不忘嘱咐我说:“带好了,很宝贵的,全世界估计也没几个。”我现在也懒得和他斗嘴,想起沈月对这个东西确实挺在意的,就紧紧了绳子,把明天的路和他们说了一下。
谢卿点了下头,从那边瞭望了几眼,然后和邵达围着火堆打瞌睡,我也躺进了睡袋,白天折腾的太厉害,我全身不舒服,头又疼也就稀里糊涂的早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