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胸脯,面目狰狞的吓着小孩,小孩好像被吓到了一下,低头认错。
“逗你玩。”吴志突然偷袭小孩胳肢窝,痒了一下小孩,便小步跑到茶亭。小孩看到自己被戏弄,气的一跺脚便追了过来。
“许先生,童师父,志不负众望终于取得首夔,晚上士大人在凤仙楼要为志庆贺。”吴志喜笑颜开的说着。
“志儿,你以为是你靠自己的实力取胜的吗?就算你靠实力入围,黄兄弟你能赢得过,志儿切勿忘乎所以,士大人如此隆重举行的演武,没有那么简单。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估计今晚士大人将会给你摊牌。”许老先生凝重的望着吴志。
“不过志儿吉人自有天相,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志儿定要加倍努力,无论仕途之路还是求武之路,都要步步为营,戒骄戒躁,以免半途而废。”童老先生激励着吴志,欣慰的笑着。
吴志听闻许先生一言,犹如醍醐灌顶,突然醒悟般发觉事情确实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自己习武不久能取得首夔,堂堂交趾郡守能亲自为自己庆功,其中定有隐情。看到吴志犹豫不决,若有所思,许先生打破话题道。
“志儿此时不必胡思乱想,事情究竟如何,今晚便知,雅晴已经知道你的喜讯,在后厅等你呢。”小孩看到大人在说话,便停止了打闹拉着吴志的手带去后厅。
“雅晴姐姐醒来之后,一直在找志哥哥你呢,之后小李公子带我来医馆,说来照顾姐姐,虎子哥因为怕再出变故,没有跟随黄哥哥去参加演武,听闻你们三人一同去演武,便去门外等候消息,不知虎子哥又跑哪去了。”听到雅晴妹妹已经苏醒无事,吴志便放下心来,满心欢喜的拉着孩子。而吴志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停下来蹲着向孩子询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哥哥忘了一直问你了?”
“我娘叫我小小,虎子哥和雅晴姐姐叫我虎妞,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看到孩子歪着脑袋、纠结不定的神情,吴志抚摸着孩子的头笑道。
“虎妞啊,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是不是雅晴姐姐和虎子哥哥逗弄你?随便取个外号玩啊?”
孩子突然一脸严肃的盯着吴志,使得吴志好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不准志哥哥说他们坏话,他们说我今年已经换牙了,张了一颗虎牙,所以他们那么叫我呢,我觉得挺不错的。”孩子张嘴露出自己的虎牙,满怀自豪的笑着。
“好吧,虎妞,我也叫你虎妞吧,但愿虎妞长大了,脾气别想老虎一样,不然别人叫你母老虎哦。”
“什么母老虎啊,母老虎很厉害吗?”虎妞一直追问,吴志不知如何作答笑着回道。
“母老虎很厉害的,一般人不敢招惹,改天有时间问问雅晴姐姐就知道了。”看到吴志偷偷的还在发笑,虎妞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但总不知道哪有问题。满揣疑问的跟着吴志去往后厅。
“不知舅舅今日何故来我府邸,按理此时舅舅不是在宜春院陪你的老相好,就是跑去哪户人家找娘子去了啊?”刘彦官拜骑都尉,手握兵权,府邸虽无刘虎般奢华,而更多的是一份威严和气势。刘彦不同刘虎般肥硕,健壮高挺的体格,不愧是从军多年的军人,刘彦没有好色糜烂的风气,然唯一的喜好却是收藏奇珍异宝和稀有兵器,为了买到或者换到自己满意的珍品,便对刘虎及其手下为虎作伥、强征赋税之事置若罔闻。刘彦明白刘虎此次前来必有要事相求,一般情况刘彦不愿为刘虎出头,但他明白刘虎手里有不少搜刮来的珍品,便耐心听刘虎唠叨。
起初刘虎讲了大半天的家事和奉承刘彦的话语,听得刘彦直冒火,刘虎最后才切入正题,命身边的下人仆役回避之后,刘虎将事情夸大其词般跟刘彦叙述。
“你有所不知,吴志小人在听闻小六是刘彦你的手下之后,便更加痛下杀手,说什么刘彦不过是区区骑都尉,仗着此时朱符狐假虎威,待到朱符不在其位,看那时刘彦有何气焰敢如此嚣张。”刘彦知道很多话语是刘虎自行夸大编造的谣言,他不在乎要帮忙对付的人是谁,只在乎结果。
刘虎叙述的有声有色,像说相声一般,而旁边的刘彦听了许久,却来了睡意。当刘彦听闻刘虎说道吴志现如今是士大人的家兵统领之后,肃然起敬,急忙追问。
“你刚说什么,演武场夺魁之后成了私兵统领?”
“吴志现如今身份地位不同往日,所以才劳驾刘大人帮忙出面。”刘虎顺手拿起桌子上的山水宝扇,用力的给刘彦扇着。又帮刘彦添了茶水,刘彦深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便顺手拿过扇子,拍在桌上。
“老舅啊老舅,什么人不好惹你偏动士家的人,难道你不知现如今朱符大人跟士家水火不容啊,明里是同朝为官,背后情形十分紧张,这次演武朱大人被摆了一道,被迫还要出兵蛮荒之地,朱大人那边为此怒气中烧,一提到士家就暴跳如雷,平时人都不敢亲近。”
“怎么事情那么严重,老舅我只求一口气,为小六寻一个公道,既然刘大人都说事情难办,看样子只能任由吴志聒噪。”刘虎看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