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启明被我用了点小小的手段,连灌几杯洋酒,当场呕吐出糗之后,林文斌那几个本来跃跃欲试的哥们儿,都消停了下来,没人敢再来车轮战灌酒了,他们也怕和钟启明那样出糗。
服务员很快的把现场打扫干净,林文斌招呼大家继续坐下来喝酒,看得出,这小子轮流灌酒不成,又打算用别的法子来设计我呢。
他笑眯眯的跟我说:“没想到周宣你和徐总也认识呀,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徐总就是唐诗韵的妈妈徐舒雅,丽水集团公司的总裁,因为刚才徐阿姨力挺我的缘故,林文斌开始重新审视我的能耐,现在估计是在摸我底细。
其实我家里没什么能耐,我妈妈是居家妇女,我爸爸就一黑车司机,平日载客赚点小钱养家,不过我没直接说我爸是开黑车的,只是说了一句:“我爸是自己创业的。”
林文斌错愕了一下,说:“你父亲还是个创业老板呀,开什么公司的,年收入多少?”
我爸就一黑车司机,平日一个月早起摸黑拉客,也就赚那么万来块钱一个月,还要供房贷、养家,供我和弟弟读书,基本没什么钱剩的,但我故意说:“赚的不多,年收入不到一千万。”
班主任是知道我家里底细的,她一双大眼睛就盯着我,好像在说:周宣你真能吹。
年入一千万在林文斌这些纨绔弟子眼里,不算多,但也不能算少了,林文斌多多少少有点吃惊,也有点怀疑,他很认真的问:“不到一千万,那是多少?”
我嘿嘿一笑说:“俺爸年收入十万,不到一千万!”
班主任一听就扑哧的笑了出来,而林文斌表情尴尬又郁闷,估计这丫的肯定在想,去你大爷的,九百万也是不到一千万,十万也是不到一千万,你小子家里一年就挣个十万块,偏偏要说一年挣不到一千万,好意思嘛?
房间里的人都在用怪异的眼神在看着我,那表情好像在说,这货真不要脸,明明是一年赚十万,非要说成不到一千万,就像一个体重明明只有90斤的瘦子,非要说自己不到200斤,真是欠揍!
可是被我这样一胡搞,加上班主任在偷笑,林文斌本来想用收入来打击我的计划就落空了。
林文斌有点郁闷,两次想找机会让我出糗都失败了,他也不再玩花样了,直接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然后一个劲的跟我碰杯,这混蛋酒量很好,喝了半斤洋酒都面不改色的,反而我脸慢慢的红了。
我就寻思这样喝下去不是办法,迟早让他灌醉,甚至还可能想钟启明那样,直接被灌的现场呕吐。
于是我就说:“干喝酒没意思,找点节目玩吧。”
林文斌见我已经脸颊发红,微微有醉意,很是得意,就说:“好呀,让服务生拿两副骰子来,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我玩骰子也算不错,但听他这么说,估计也是个高手,我说:“骰子都玩腻了,来点新鲜的。”
林文斌皱起眉头,说:“那你要玩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包厢,发现墙壁上有一圆形的标靶,还有几支飞镖。
这种飞镖在酒吧很多人玩的,蓝色风暴酒吧里也有,我和哨牙、王学成他们也经常玩,玩的还不错,我就指着墙壁上的圆形标靶说:“要不咱们玩飞镖吧?”
林文斌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他说:“好,不用那么正式,每人一次投一镖,按照分数计算,分数少的人输一杯酒。”
我同意了,周围的人见玩游戏赌喝酒,也更来兴致了,一个两个都起哄着跟过来看我和林文斌玩飞镖,班主任略一犹豫,也跟着走过来,站在了我身边。
林文斌想摸我的底细,把一支绿色的飞镖递给我说:“你先来。”
我耸耸肩,拿起飞镖,把玩了一下,瞄了一眼2米多远外的标靶,然后飞镖一掷,飞镖破空而出,“夺”的一声扎在圆形标靶边缘上,只得了15分。
一镖最高的分数是是60分,我这个只有15分,算是很低的分数了。
林文斌一见就得意起来,瞄了我一眼说:“才15分呀,你输定了。”
说着他也拿起一支红色的飞镖,朝着靶心一掷,飞镖直奔靶心红点而去,“啪”的一下,歪歪斜斜的扎在的正中红心上,林文斌的几个哥们忍不住叫嚣:“哈哈,红心50分,虐杀!”
他们的话刚刚说完,那支歪歪斜斜扎在靶心上的红色飞镖就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大家都傻眼了,我转头笑眯眯的看着林文斌,说:“你这飞镖扎不稳,都掉地上去了,这按照规矩应该算没分手吧?”
林文斌脸色难看,自认倒霉的说:“行,算我输。”
说完他首先喝了一杯,接着他说他先掷,红色飞镖从他手中飞出去,“夺”的一声,依旧正中红心,这次没掉下来了,他的哥们儿和几个女伴又再次欢呼。
林文斌斜了我一眼说:“你刚才赢了,不过是走了****运,天上掉馅饼了。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的走运,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吃天上掉下来的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