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莫名其妙地被大骂一通,林墨有点郁闷,若非是个女的,他铁定会揍她一顿。
就在这时,林墨直突然感觉到心口那股热量再度袭来,并迅速蔓延,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他的骨血肉皮,其情况跟在丛林里护送那只神秘盒子最后一秒时一般,甚至更加猛烈,当时是一下就昏了,后来是即便身体万份痛苦,精神却还保持清醒。
简直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种痛已经无法用语言所能表述。即便意志力强如林墨都开始滚地嚎啕大叫起来。
这种状况自林墨从医院出来后每隔一周就会出现一次,林墨为此去好几家大医院做过检查,但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一切正常,身体非常健康强壮,对此他也是无可奈何。
“操,老子又活过来了,有种弄死老子。”不知惨叫了多长时间,身上的痛苦终于缓缓散去,但全身的疲软感犹存,跌跌撞撞地走进入卫生间,林墨打算泡个热水澡,每次对抗这种疼痛他都会流出一身臭汗。
可手才触碰到开关,脚下就被滑了一下,正常情况下他只要随便摆动一下就可以让身体重新找回平衡,可他现在正处于恢复期,根本无法协调身体机能,还没等他稿清楚状况,头就重重砸在了浴缸之上。
想象中头破血流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甚至疼痛的感觉都很小,反到是这个厚厚的压克力浴缸被他脑袋砸出了一个头大的缺口,石膏水泥碎了一地,起身看看镜子,除了头发上挂着些碎屑外连个包都没有。
“什么情况!”睁大眼睛,林墨终于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非常清楚,自己在部队虽然练过铁头功,但只能碎个啤酒瓶断块砖什么的,根本不可能撞坏这么硬的浴缸,而且刚才的撞击点还是侧脑,这说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可事实就摆在这里,由不得他不信。抡起拳头,林墨一拳砸向浴缸最厚的地方,诡异的事再次发生,那个位置竟然被一拳打出一个大洞。“操,这又是什么情况?”。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林墨很清楚这种来自灵魂的痛苦和神秘力量都和那只该死的神秘盒子有着莫大关联。
“真他妈邪门。”身体机能逐步变强,林墨震惊中又带着少许兴奋,身为特种兵,他对力量有着无上的追求。既然各大医院已经下过非常健康的定论,他当然也乐于接受越来越强大的自己。
冲了个澡,林墨打算出去重新买个结实的浴缸。
……
龙川市最奢华的私人公墓里,一场盛大的葬礼正在举行,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躺在中间,四周围着一大圈衣着庄重的人,熟悉化龙川市的人都知道,那个主事葬礼的正是郑家掌舵人郑克敌,而那个死状惨烈的年青人则正是郑家大少爷,郑克敌独子郑小涛,这货迷昏了爱慕多年的女神:钟家三小姐钟巧巧,在醉酒的情况下急着带钟巧巧去别墅寻欢,可谁想出车祸葬送了自己小命。
“查出那个救走钟家丫头的是什么人了吗?”葬礼结束,郑克敌回家就召见了罗黑子。罗黑子人如其名,仍是龙川市黑道老大,控制着龙川市所有地下黑色产业,是个随便跺下脚都会地震的人物。
“老大,哪有那么快呀。不过您别急,我已经发动了所有小弟出动,肯定很快就会有消息。”别人眼里罗黑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在郑克敌前面,他就是个温顺的绵羊,因为罗黑子在华川市的黑色帝国都是依附于郑氏集团之上,罗黑子本人也是郑克敌一手培起来的打手,专门用于那些正常手段不好解决的纠纷,比如:拆迁。
“必须尽快找到,抓来见我,我要亲手剐了他。”
“是。”罗黑子战战兢兢地离开,郑克敌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自打他从父辈手里接管家族,郑氏集团的商业帝国就疯狂地膨胀了几十倍,春风得意的他哪里尝试过如此激烈的打击,老来丧独子的痛苦无论多强的人都无法承受。
“老板何以如此沮丧。”寂静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郑克敌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沮丧,何止是沮丧。那家伙原本是可以救小涛的,为什么他要救钟家丫头,难道我郑家给他的好处会少于钟家?”越是成功的人,思想越是偏激,发生这种事,想的不是谁造成的,而是纠结那个本该活下来的机会凭什么给别人?由此发展到打击报复。
“杀那个小子不是什么大事,现在的大事出在你两个弟弟身上,他们已经开始明目张胆起来,三天两头就往老爷子处跑。”这个与郑克敌说话的人就叫影子,是郑克敌十年前招募的贴身保镖,据说来自一个古老的古武世家。自从他来了之后,郑克敌数次涉险都没被伤到分毫。
“他们想干什么?莫非想抢我的位子?”影子的话让郑克敌勃然大怒。
“以前当然不可能,但现在小涛没了,这一切又变得不确定起来。”影子的话依然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以前老爷子根本懒得见他们两个,现在不但见,还让他们带着各自的儿子一起去见。形势已经很明显,老爷子们打算重立掌舵人,毕竟一个家族的发展是无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