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刘二虎等人身躯一振,面面相觑了一眼后,连忙拔起脚钻出了人墙当中。
“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回事!”李逸沉声问道。
“这。”刘二虎三人一阵犹豫,但当看到李逸那脸上有些不悦的神色后,连忙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的间说了出来。
呼!
听完刘二虎的回话,李逸顿时双拳紧握,面色古铜的脸上,更是青筋暴起!
揭竿而起,举事起义夺平阳,他李逸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希望两世为人的自己,可以让天下百姓少受一些元蒙统治者的压迫,再不济,也可以让平阳城的父老乡亲们不用受元蒙人你的欺负与压榨。可如今,几个与他一同战斗过的兄弟,居然作出了自己这一生最不耻的事情---强占民女!
“将军,求你看在那几个兄弟都是跟我们流过血的份上,留他们一条命吧!”
刘二虎,赵旭飞,吴恭三人齐刷刷跪下,让得身后的上千父老乡亲表情一征!
“求将军放他们一条命吧!”
这一次,李逸身后的三百全副武装的平元军,还有那作人墙状的百余兄弟,整整齐齐地单脚跪地,呼声如浪。
场上的上千父老乡亲中,有不少人暗吸了口气,眼前这一幕,几乎是他们不少人闻所未见过的事情,这得要怎么样的军队,才能产生出这种如手足一般的兄弟情。
李逸摆摆手,示意平元军的兄弟安静下来,然后这才低下头向那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民女问道:“是李某治军不严,让姐姐你受委屈了,李某先代他们向你道歉!”
李逸先是将那民女扶了起来后,迅速往下一跪,结结实实地给民女磕了个头。
“将军,不可啊!”刘二虎等三人面色苍白,连忙就将李逸拖住。
“你们退下!”李逸语气坚定,让刘二虎等人只得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将军!”
四百余平元军兄弟眼睛睁得大大,完全不敢相信身为一军之主的李逸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替几个犯了错的军中兄弟向一个民女磕头,这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直紧锁的屋门打开了,四个盔甲不齐的罪魁祸首面色涨红的跑了出来。
他们几人就在屋门内偷偷关注着外面的局势,任是他们,也没想到李逸会在众人面前替他们磕头求罪,而且还是为了他们几个根本不值一提的小兵在上千父老乡亲勉强下跪磕头,这需要多么的勇气才能做到?
“将军,我等该死!”
四个犯错的平元军兄弟爬跪在地,看着李逸那冷峻的面孔,他们心中无比悔恨着。恨自己昨夜为何要偷跑出营地,而且还在醉酒之后强占了一个民家女人,这完全的违背了军中的规定,论罪可直接杀头!
“你们确实该死!”李逸很生气,平元军虽说才建立不久,但军中的规矩,但却是一条不少;而欺压百姓这一条,更是李逸最为禁忌的一条!
两世为人的李逸深知纪律对一支军队的影响力,所以平元军才建立不久,他就已经和吴先生根据前朝许多军队的军规,还有自己后世的记忆完善了平元军的纪律规定,让目前不到千人的平元军,就拥有了堪比六七百年后才能出现的军规法则。
四个犯了事的平元军兄弟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罪孽深重,当下转过头对着上千父老乡亲毅然磕头起来,“我等自知罪无可恕,希望众位父老乡亲们可以给我们一个改错的机会,我们一定会在战场上多杀几个鞑子!”
随着这四个犯了事的平元军兄弟开口,身后的四百余其他平元军也随之齐声呼喊了起来!
“求乡亲们给我等一个机会,让我们在战场上多杀几个鞑子!”
轰然一下,上千父老乡亲似乎也被触动了,平元军的兄弟他们大都认识,当初平阳城易主后,平元军可是将那达鲁花赤存储了多年的粮食分给了众人,一时间内,让平阳城城内不再听闻幼儿饥哭声。
“来人啊!”
就在这时,李逸已经站了起来,星眸下扫视了一圈众人后,沉声命令道:“将廖九他们四个人抓起来,按平元军规,立刻斩首示众!”
刘二虎等三人一片惋惜,平元军的军规许多都是李逸亲自订下来的,千不该万不该,这四个兵头子都不该纵酒****民女啊!
“将军。”几个平元军兄弟一看李逸是动了真怒,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千,将地上的四个犯了事的家伙抓住。
“把他们四个拖出去斩了!”李逸再次开口,眼光直瞪着那些还欲要求情的平元军兄弟。
“将军!”
这下四百余兄弟再次轰然跪地,他们可都记得在昨早凌晨,这四个犯了事的兄弟可是多么的悍不畏死,几乎是冲在最前头引着他们冲击敌人的.可眼下,这几个人没死在鞑子手上,却要在自己兄弟手中断了头。
“平元军的兄弟们,不要让将军为难了!”以廖九为首的四个犯了事的兄弟,看了一眼身后正替他们求情的兄弟伙伴,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