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剑客斜过鼻梁的伤口带着一只怒目圆睁、充满恐惧绝望的眼睛,与半颗脑袋一起滑落地面。不等鲜血喷出,吴尘已将女孩拽到身后。
“去死吧!”女术士竟还未死,冒着红光的法仗狠狠一指。
“砰!”危急关头,吴尘一把将洛兰推开。炽热的火球正中后心,将吴尘重重的撞入屋内。女术士咒语又起,一道电光骤然彪出!
喉咙一紧,人已被整个提起。
“不要…杀…我!”女术士用力撕破柔软的法师袍,裸露出诱人的稣胸。“大爷您随便玩!随便玩!求您饶了我!”
见吴尘盯着自己胸前两颗红红的樱桃直吞口水,刚露出不屑表情的女术士惊叫着被甩向半空,小腹一凉,溅满热血的双眼只记住男人竖立的金瞳!
“呼!”甩手扔到半腔子肚肠齐出的艳尸,吴尘绷紧的神经陡然一松,然而从手中短刀上传来的嗜血力量还在不停冲击着他的意识!
“啊!”无处发泄的吴尘痛苦的抱住脑袋,电光大作的短刀像长在他手上一样,如何甩脱!
“着!”背后一声大喝,跟着后脑勺一痛,吴尘顿时失去了意识。
“爷爷!”洛兰拼命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得亏回来的早!乖孙女,你没事吧!”
“我没事,爷爷。”洛兰又急忙指着倒地不起的吴尘急道:“吴尘哥哥他……”
“他也没事。”老猎人一声复杂的叹息。
吴尘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雷豹。不,还是风狼,也不对,貌似一头是风狼一头是雷豹的连体怪胎。混乱的记忆潮水般涌向他的大脑,本应连续的记忆不断拉长,变成了一串串定格的画面,就在大脑将要裂开的时候,所有定格空中的画面潮水般退却,只剩下了两个闪烁着金光的简单图形。
一个狼爪,一个豹口。
“呼!”吴尘猛然惊醒。一直困扰他的野兽记忆再也不见,只剩下两张印刻脑海的,由纯粹的光芒,或者说能量组成的神秘符印。
“吴尘哥哥。你醒啦!”洛兰带着怀春少女的潮红,甜蜜的叫了一声。
“嗯。”来到琴中界后,吴尘还是头一次感觉如此清爽,心情格外的好。
“小伙子醒了?”屋外传来老猎人的声音。
“是的爷爷,吴尘哥哥看起来没事了!”洛兰心情也不错。
“哈哈!那就好。去给他弄点吃的,一会儿扶下来走走。”
午后难得一见晴朗的太阳,吴尘正陪整理弓箭的老猎人说着话。
“给。”老猎人将插在腰间的短刀递给吴尘。看着老人手中平淡无奇的短刀,吴尘浑身猛然一紧,似乎某种神秘的感应正不停诱惑他握住这把刀。
“看起来只有你能使用它。”老人又将手往前伸了伸。
吴尘咬牙握住这把刀。过了许久,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怎么什么也没发生?
“昨天你昏迷的时候,手里这把刀怎么都取不下。一直电闪雷鸣,拒绝所有人接近,直到……”老人手指着刀身。
吴尘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嵌入孔中的雷豹的内丹不见了。
“直到内丹消失。这把刀才从你手中脱出。更奇怪的是,刀身上的电火竟然没有打伤你。”
“刀的问题?”吴尘喃喃的道。
“嗯,这把刀很奇怪,好像与你有一种冥冥的感应,估计除了你没有人能使用这把刀。”
“难道……”吴尘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把刀和肩上的破铁片,都来自他的殖装!T160一定是在沉睡前,最大程度的利用了琴中界的规则,给自己谋了个好出身!只是这个拉风的出身,究竟是什么呢!
“具体我也说不清。当时你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头嗜血狂暴的妖兽。”老人正色道。
“妖兽。”吴尘吸收了狼和豹的记忆,对这个世界已经有了相当的认识。说话渐渐流利起来了。
其实,怎么说呢,这应该也是国语,只是发音和现在的国语几乎南辕北辙。非常的不同。而且音节短促,口音偏重。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
“对,你不觉得昨天战斗的时候,你很像一头雷光豹吗?”老人眯着眼睛。
“豹子一样矫捷,凶狠,甚至你还学会了控制雷电。”老人冲不远处一根竖立的木材。兴奋的比划着:“再劈一刀试试看。”
“嗯。”吴尘挥刀劈出。
“啪!”一声轻响,结实的原木立刻出现三道细细的裂缝。
“呜…”挥完刀的吴尘紧紧地抱住脑袋,刚才他默选了浮在脑海中的狼爪符印,一阵金光后脑袋就像炸开一般痛得要命。
“刀气!”虽然小,但是老人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气息的变化!
“我哪来的元气,就是挥了下刀!”吴尘紧紧抱着脑袋,疼痛就像无数银针扎入他的脑袋一样。老猎人不知道,可吴尘自己清楚,被修炼成绝世鼎炉后,他的身体完全存不住元气。在庇护所的‘一用百用’的规则之下,他在琴中界里也同样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