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围在萝卜头身边观察他脖子上的锁,明显萝卜头脖子上挂的锁和钥匙是一套的,但是锁没锁孔,打不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因为方晴也是锁头丢了之后才见到的钥匙,所以没人知道这锁头是原来就没有孔还是被做了什么手脚。
我问萝卜头:“你这锁怎么来的?原来有没有孔?”
萝卜头回答得十分爽快:“不知道。”
我没办法,拿出狗哨叫来郝好说和勿相望问萝卜头的身世。
“萝卜头的身世?”郝好说拍着肚子笑道,“这个很简单嘛,我们原来就查过,让小高跟你说。”
勿相望哗哗哗地翻着记录本:“萝卜头的前世是神偷‘莫相离’!”
“莫相离?”我大惊,“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作家?”我激动地握住萝卜头的手,“我经常在杂志上看到你的名字,你的文章风格多变,横跨散文诗歌小说多个领域!你是我的偶像啊!”
萝卜头任我握着他的手,嘿嘿地傻笑。
白雪笑道:“腾哥,‘莫相离’字为一人一失,含义为消失或隐蔽的人,所以书中的‘莫相离’不是一个人名,而是指找不到文章的原作者的意思。”
我马上甩掉萝卜头的手。
高压锅望继续说:“‘莫相离’并不是他原来的名字。据说这个神偷认为真正的偷窃应是神不知鬼不觉,被偷者永远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被谁所偷。一切个人信息都会影响到偷窃的成功率,所以他本身并没有名字。但是他的偷盗技能过于完美,在几次震惊天下的失窃案后,人们终于发现了他,给他起了‘莫相离’的名字,但即使如此,直到他去世,依然没有人知道莫相离是谁,甚至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尸体在哪里。”
我说:“你们不是有生死薄吗?”
“小腾同志,世上有人、动物、植物、昆虫和妖物等等,每个都在生死薄上有备份,资料太庞大了,也不能一个一个地关注是不是?生死簿上的资料备份丢失是常有的事情,这也情有可原嘛!要不是因为这样,咱们也能早点发现命运被人篡改了。”郝好说说,“不过自从上次发现有些人的命运被改变之后,上级领导非常重视,下令马上整理资料,估计最多五千年,资料文档就能变得正规了。”
你说了跟没说一样。我问:“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他的事的?”
高压锅说:“这都是从江湖异世录上摘抄的。”
原来也是从小说里面找的啊。
“无论如何,竟然能瞒过地府,”嘲风道,“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个人天资异禀,聪明非常。”
我同情地看了眼萝卜头,问:“那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转世没有经过地府。但天道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定律,虽然他没经过地府,他前世偷盗太多的报应依然使他今世投胎做了个六亲不靠的傻子,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算变成傻子,却依然能自学出神乎其神的偷窃技能。”勿相望说,“这个锁也鬼使神差地回到了他的身上。”
白雪若有所思地看着锁头。
“这个锁重新落在你手上就说明你们之间有缘。”郝好说拍拍萝卜头的肩膀,“小同志,在人间好好改造!争取尽快改正错误,早日回到地府,让阎王爷给你减刑!”
我问:“你们知不知道怎么打开这锁?”
郝好说仔细观察了那锁头,道:“这个嘛……我回去找人给你问问。”
第二天我接到了久违的二狗子的电话,二狗子的语气十分神秘:“马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竟然被你瞒了那么久。”电话那头还能听到二狗子高声叫“看不出来呀”的声音。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话说清楚,你说啥事?”
二狗子道:“咱们从小玩到大,老子竟然不知道你会驱鬼!你够牛的嘿,隐瞒得不错啊。什么时候给我表演表演呗?”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
二狗子牛道:“老子当初怎么也是道上混的,这点情报量还是有的。”
我脑筋一转,就明白了,二狗子的线人是居委会大妈,我们婚介所当着居委会大妈做的那点事他现在肯定全知道了。
二狗子接着用一种和企业家不符的八卦而幸灾乐祸的语气问我:“腾哥,最近怎么改行了?说话柔声柔气的,跟个女人似的,性取向也变了?”
我一下就懵了,心想,完了,这事还有后遗症。
二狗子和我再熟不过,知道我这人到底啥样,于是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就给蒙混过去了。
可别人就没那么好忽悠了,后来这些谣言在地下社会迅速流传,尤其菜市场卖鸡的和卖鱼的,一见我就收摊子。
再后来生意头脑奇强的二狗子发现这是一个商机,帮我联系了不少特殊的广告业务,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二狗子和我扯淡了一会儿,终于回归正题:“其实我有事求你。”
我问:“啥事?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