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个四点一个二点一个五点,总共十一点,正正好比我多一点。
“唉。”萝卜头叹道,“只差一点,真可惜。”
“不对。”林旭说,“你看他的骰子数,其中两个和吴子腾的一样,只有一个多了一点,这种花色的概率比其他组合点数的概率要小得多,这赌徒分明是在显示自己对骰子的控制能力!”
那他上来就直接要求赌骰子,我就铁定输了!
“呵呵呵呵。”赌徒笑呵呵地问,“你说第一局赌什么好呢?”
这不是废话么,这摆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赌具我大多只在电影上见过,有些看都没看过,名字都叫不出来,你问我不是白问。
“看起来你并不是经常赌的人,那么我们就玩个简单一点的好了,第一局只是个热身,也用不着那么严肃。”赌徒从桌上拿起一副扑克,“干脆我们来抽王八吧。”
“……”他这话一出,不止是我,连赵峰都愣了。
“呵呵呵呵呵。”赌徒把扑克打开,一字排开,从中挑出一张小王一张八扔在桌上,“规则你们都知道吧,成对的牌挑出,两人轮流从对方手里抽牌,最后谁手里剩下王和八就算输。”
“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多局,我们就三局两胜吧。”赌徒拿了一副牌扔给赵峰,“拆牌,洗牌。”
“等下。”我说,“咱们比赛至少得比个有水平的吧,怎么是这种小学生的比赛。”
“腾哥。”白雪走过来,从桌上拿起几张牌,洗了一下牌,递给我,道,“我们试验一下,把牌背着我们。”
我照她的说法做了,又把牌换了一下。
“他现在手里有一张八一张王。”白雪转头问其他人,“你们知道是哪两张吗?”
方晴沉思了一会儿,说:“最左边的一张,还有中间偏右的一张。”
竟然给她蒙对了!
“不算,你是妖怪,说不定能看透牌。”我重新洗了一下牌,问萝卜头,“你看这样呢?”
萝卜头说,“我来抽!”然后伸手在我的牌上一张一张地摸,最后竟然毫无差错地抽出了王和八。
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嘿。”萝卜头说,“我摸着王和八,你的嘴角就僵硬啦!眼球也不动了!”
我明明已经控制自己的表情,结果还是能被人看出来!
方晴点头道:“一般人换牌的时候,都会下意识把重要的牌换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之前有三张牌,都是你换过两次的,可见那牌的重要性和一般牌不同。而三张牌之中,你又多次把目光移向最左边的一张和中间偏右的一张,这是为了确认重要的牌的位置是否正确不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我认为是那两张。”
“原来如齿。”吊死鬼说,“赌的时候不能有表情和多余的动作。”
“对。”林旭对我说,“你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
“腾哥还是人类。”白雪摇头道,“不可能马上改掉人类下意识流露出来的表情和动作。而且赌徒身经百战又已经成魔,恐怕不止是表情、动作和眼神,紧张时心脏的跳动,身体和皮肤的升温,任何身体状况的改变都会泄露手中牌的信息。”
“我还想这赌局简单,原来这是个套!”我道,“这么说我输定了!”
“这可不一定。”白雪微微一笑,“既然是身体流露出的信息,那么我们就把那信息掩盖掉就可以了。”
我奇怪地问:“怎么掩盖?”
白雪笑了笑:“到他抽你手上牌的时候你眼睛立刻闭上,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哪张是王八他就别想从你身上找出猫腻来!”
“果然是个好办法!”我说:“白雪你太聪明了,果然只有你才配得上我!”
白雪妩媚一笑:“死相,都什么时候了还油嘴滑舌!”
“这种时候还能如此泰然自若,用这种脸给自己缓解心理压力……”赌徒认真地看着我说,“吴子腾,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我谦虚地点点头,然后坐下来,气势如虹地挥手:“发牌!”
赵峰先打开了一副新的扑克,然后抽出一张王,一张八,洗了三次牌,一张一张地发牌。这其间他一直回避着我的目光,只要一对上我的脸马上就咳嗽几声,扭过脸笑。
我记着他们之前说的话,小心控制着自己的动作,把手中的对牌抽出去以后,再没有动过牌。
而为了防止围观时表情太多泄露我的牌,吊死鬼、林旭和萝卜头都站在了一边,我身后只站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白雪和披着人皮的方晴。
对牌扔完后,我手里还剩六张牌,按照顺序分别是红心七、方块三、黑桃五、红心K、以及一张王,一张八。
出师不利。
赌徒手里握着四张牌。
第一局由我先抽,知道他手里没有危险的牌,我很快抽了一张方块七,扔掉了一对。
“呵呵呵呵……”赌徒笑着说,“两张危险牌都在你手里,还真令人为难。”他的手缓缓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