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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瑞命人将众位伤者安顿好后,便愁眉苦脸的去了书房。而张海娇则在下人们的服侍下,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李逍遥和鬼妖以及小红和小敏两位侍女,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受伤昏迷不醒的司马麒峰,被安排在隔壁的房间里。
司马麒峰之所以会出现在张府,完全是因为他和张海瑞本就是一对好朋友。在李逍遥中毒昏迷之时,张海瑞就派人给他送去书信,叫他来张府守护一段时间,怎料他刚一出现就被打成重伤。
现在的张海瑞头如牛大,一个人坐在书房里,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怎样一个人,连堂堂大内四大高手之一的司马麒峰都被打成重伤。这人到底恐怖到何种程度。张海瑞越想就越迷茫,莫非……
张海瑞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他不想去怀疑的人。张海瑞站起身匆匆走出书房,带着众多侍卫出了府邸。
张海瑞离开府邸大约一炷香后,一人着青色长衫骑黑色快马,从长安城西门而入,直奔张府而来。
此人来到张府门前,纵身下马,不由分说便闯入张府。众侍卫见有人闯入,均拔刀向他冲来。
来人已被侍卫团团围住,正在剑拔弩张之时,旁边一名下人道:“来人可是鬼医高祥瑞。”这名下人却是李逍遥一行人来时,为他们牵马之人。
鬼医没有说话,微微点下头,拔出的半截长剑已收回剑鞘之中。
这名下人向侍卫长解释几句后,便将鬼医带到李逍遥以及三女的房间中。下人见鬼医已着手为四人治病,便私自退下,禀报小姐张海娇去了。
鬼医首先看了看中毒昏迷的李逍遥。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跳动虚弱的脉搏,鬼医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这二十多天来,李逍遥都是和自己在一起,若说是有毒的话自己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莫非是他在找自己之前就已中毒。
鬼医放下李逍遥的手腕,转身看向鬼妖以及小红和小敏。看过三女之后,鬼医的脸色才稍有缓和,三女之中只有鬼妖受伤较重,其他二女皆无大碍。
张海娇飞也似的冲进房间,不小心撞在鬼医身上,不待鬼医反应过来,她便抓着鬼医的肩膀道:“鬼医大哥,你快看看逍遥哥和这几位姐姐,快把他们救过来。”
鬼医看着急切的张海娇心里闪过一丝酸楚。如果说自己倒下的那天,有人会像她这样关心自己的话,这一生还有何求。
鬼医道:“你三位姐姐的伤势都无大碍,只是李逍遥的毒,我也没有把握。”
张海娇听到三位姐姐有救,顿时喜上眉梢,可听的下半句时,她的脸上又恢复了悲伤之色,两行热泪已然从她脸颊滑落。
张海娇刚要再鬼妖床边坐下,突然想起在隔壁躺着的身受重伤的司马麒峰,便对鬼医道:“鬼医大哥,我哥哥有一位朋友也受了重伤,就在隔壁,你可不可以也帮他看看。”
鬼医闻言便做出让他带路的手势,随她去往隔壁。鬼医走出门后,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逍遥,自言自语道:“本来是叫你和我一起走的,你这是又何苦。”
司马麒峰也依旧昏迷着,只是他的伤口都已被处理过。鬼医看着他被包扎好的双臂,双眉紧紧的锁在一起。
鬼医走到司马麒峰近前,右手在他的脖颈处释放些许内力,体察他的伤势。片刻后,鬼医摇着头对张海娇道:“他双臂上的经脉已经全废,而且丹田处也受了很重的伤。就算将他治愈,两条手臂也再也无法抬起,武功全失,和一个废人没有什么区别。”
张海娇哭着道:“他是哥哥的朋友,也是为了救我才伤成这样的。求你想想办法一定要将他治好。”
鬼医无奈的摇摇头道:“我是鬼医不是神医,不能将人起死回生,也不能将他失掉的武功都还给他。我只能尽我最大努力,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如若是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鬼医便走出房间,开始着手为受伤之人治病。
鬼医将七七四十九枚银针悉数插在李逍遥的大穴上,阻止毒液在血液中乱窜。又将自身的内力渡给李逍遥,帮他维护受损的经脉。随后又将一根一尺长的金针插在李逍遥的胸膛上。以借地气帮他恢复血气。
鬼医仔细检查过李逍遥的伤势后,才发现他的伤比表面看起来要严重的多。单是经脉一方面,就已被毒液侵蚀八成左右,内脏也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就算现在找到解药让他服下,也不可能马上就能醒来。鬼医默默的在心里盘算七月七到来之日,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鬼医处理过李逍遥后,便动手处理其他伤者。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鬼医才满头大汗的回到房间。他看着李逍遥皮肤的惨白之色已无先前严重,心里缓缓舒出一口气。
鬼医叫下人打来两盆水,一盆冰水一盆凉水。
两盆水已放在李逍遥床前,鬼医将冰水撒在李逍遥的身体上。李逍遥的皮肤渐渐变回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