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昌在想,屁股受伤的朱秃子只能趴着,动一下也会牵扯伤口,他此时用什么姿势搬弄阿娇?刘家昌很好奇,无法控制澎涨延伸,悄悄站起身,手指在头顶的木板上摸索。他摸到一条缝隙,缝隙太细,顺着缝隙朝着发出响声的方向继续摸索,终于刘家昌找到被虫蛀过的手指粗的洞,他屏住呼吸迫不及待地将右眼凑过去。刘家昌面色苍白,眼角因激动不停地跳动和抽搐。
刘家昌看到了,眼前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心窜到嗓子眼。
朱秃子和阿娇站立舱板位置正对刘家昌头顶,朱秃子搬着阿娇一条腿,她双手勾了他的肩,脚尖点地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身体配合着朱秃子搬弄时节奏不停上下耸动,如鱼喝水之声从此处泄出。俩人脸上都显现无比痛苦状,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又似乎在享受这种痛苦。
刘家昌目不转睛,血管快要爆裂,手握住自己热涨的搓揉挤压。
如鱼喝水之声愈来愈激烈,越来越响,夹杂捣蒜般的撞击,阿娇的呻吟变成嘶叫。刘家昌想到田野里撕咬的狗群,当心朱秃子和阿娇把船板弄塌了砸死自己。
就在此时,阿娇一声呐喊,从朱秃子身上滑下来趴甲板上,**垂挂颤悠。刘家昌贪缕的看着,手没停,终于身内澎涨的汽球爆炸了,嘴里无法控制发一声闷哼,口里热气穿过细洞喷在阿娇垂挂的。阿娇感觉到了,眼睛找到细洞,与刘家昌目光隔一层木板撞在一起,吓得刘家昌颓然跌坐舱底。
刘家昌听到朱秃子问阿娇怎么了。
刘家昌心想这回完了。
过了一会,上面没动静,阿娇没出卖刘家昌,他松了口气。
手指无意中摸到船板上的粘滑物,刚刚从自己体内喷射出来的。那种崭新的过程灵魂为之颤栗,刘家昌陷入甜甜地回忆。
这是刘家昌此时此刻用如此方式走进男人另一个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