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接着说到:“你母亲虽身归预言团体,一同到达了高维时空,但心中牵挂你们,也正因为如此,她背叛了预言团体的原则,她在末经许可的情况下,通过维度时空桥与你们见面,虽然我不知道她向你们传达了什么,但这绝对是违背预言团体原则的,如今,她已被禁锢在时空囊中,静思已过,估计有生之年,你们再难与她相见了。”
中年男子此话一出,星蓝和星耀皆无法淡定了,星蓝情绪激动地说到:“你们预言团体的原则也太荒唐了吧,不过是与亲人见个面,至于如此吗?你们赶紧把我母亲放出来,我们要与她见面。”
星耀也吼到:“你们以什么团体之名,诱骗我妻子加入你们,至使我们亲人离别,我不管你们有什么高尚的理由,我都不能原谅你们,赶紧把我的妻子还给我们。”
中年男子听得星蓝星耀一番激动的言语,却是无奈地摆摆手到:“我只能说很遗憾,我恕难从命了,这是预言团体集体定下的原则,谁都无法违背,且我们当初进入高维时空,也是遵循自由自愿原则,并没有强迫谁加入,既然是自愿,就是认同了团体的原则,如今违背,定是不能轻易饶恕。而且,团体定下这些原则,事关整个宇宙的存亡,这不是因为个人能违背的。我只希望你们能理解冷静,其他已无话可说。”
星蓝星耀哪里肯就此做罢,正当他们要再次发作,中年男子已消失于屏幕中。两人只得抱在一起相互安慰起来。渡宇以及大伙对于星蓝他们的遭遇也是十分同情,但也是爱莫能助,渡宇向前,拍了拍星蓝的肩膀安慰他道:“星蓝,我相信,你母亲一定是在从事十分伟大的事业,而且,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星蓝却哭到:“渡宇哥,你没听那男子说吗?我们这辈子都有可能见不到了。呜呜呜!”星耀却是气氛异常,大骂到:“什么伟大的事业,这分明就是诈骗团伙,等哪天,我掌握了去到高维时空的技术,我发誓定将这什么预言团体彻底铲除干净。”
对于星耀的愤怒,渡宇也是无可奈何,他知道现在的星耀是听不得他劝的,这事只能让他自己想通了,慢慢静下来。对于这次行程,渡宇不免有些失望,本期望着找到最终的答案,但到现在却还是一头雾水。渡宇怒力回想着这一路走来的每一个细节,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为什么星蓝的母亲要违背预言团体的原则来见星蓝?她如此大费周折,冒着被囚禁的危险前来与星蓝相见,必然不应该只是亲人间的团聚那么简单。
渡宇怒力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他终于想起另一个细节,那便是星蓝的母亲不仅与他见了面,还送给他一样东西,那个拳头大的晶球,一直由星蓝保存着。但一直以来,他们并没有怎么在意那个晶球的含意,也没能找到开启的方法。可如今联系这段时间来一系列的遭遇,渡宇断定这晶球一定藏着很重要的秘密。
想到这些,渡宇迫不及待地向星蓝问到:“星蓝,你还记得上次你母亲与你见面,送给你的那个晶球吗?”
星蓝闻言,擦干了泪水,应到:“当然记得,我天天带在身上,天天盼着母亲能从那晶球中传出讯息来,可是,这大半年来,那晶球没有一点反应,我现在都怀疑母亲为什么要将它送给我了。”
“那晶球现在可还在?”渡宇又问到。
“在呢,我一直带在身边的。渡宇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星蓝积极回应到。
“嗯,我觉得这晶球很有可能藏着我们想要的答案,你赶紧拿出来看看。”渡宇说到。
星蓝将晶球递给渡宇,又一又期待的眼神望着晶球出神。渡宇则将晶球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期望能
看到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可仔细看了几分钟,仍没有任何头绪,渡宇想着,也许这晶球是由声音控制的,便念出一些词语,皆是与神元神预言团体有关的,但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渡宇无奈只得再次见晶球交与星蓝,并说到:“星蓝,这晶球是你母亲给你的,我估计也只有你能开启。”
星蓝接过晶球,嘴中不由地喊到:“母亲,你在哪?能出来见见星蓝吗?”但星蓝虽说得动情,晶球却依旧丝毫没有反应。对于这种情况,渡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这晶球只是星蓝母亲给他的一个普通记念品,并没有特殊意义?渡宇不禁这样想着。
但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因为,他无法相信,星蓝的母亲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做这样一件意义并不是很大的事情。而且是在她知道三维时空将有崩溃危险的情况下。他仔细推敲着这之间的逻辑性,终于,一个念头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这晶球应该来自高维时空,而三维时空与高维时这的交流,必须是通过引力波,并且这引力波必须通过高低维时间通讯仪的转换,才能让高维时空的机器或生物理解。
有了这样的思考,渡宇命人将高低维时空通讯仪放到了星蓝面前,并将星蓝的话语转化成引力波形式,又将三维时空引力波形式转化成高维时空引力波形式,这样,便完成了一次,高低维时空通讯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