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问出了在场不知情三人共同的心声,就连江轮忠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连碰都没有碰过张甜甜。
张甜甜的脸色则是一下子变得惨白,仿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总之如果让张甜甜离开江家,就是和离,我是不会休了她的,至于其他的,就都听娘的,我就先回房去了,若是事情有了结果,娘你再去叫我。”江守仁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转身回屋去了。
等到张甜甜后知后觉地想要拉住他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人了。
赵氏回味了一下之前江守仁手的话,一时间也没有再追究江守仁所说的第二件事,毕竟张甜甜嫁进江家这么久,两人竟然都没有行房。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道里,这显然不可能是张甜甜一个人的问题,且赵氏也能隐隐猜到江守仁这么做的原因。
而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的话,对江家来说无疑不是什么好消息。
只是赵氏这个时候压根儿没有去想另一个问题,如果这件事真的只是江守仁一个人的问题的话,那张甜甜这样的泼辣性子又怎么会一直不声不吭的?
要知道张甜甜当初为了嫁进江家,可是直接爬上了江守仁的床呢。
且方才听到江守仁说出那话的时候,张甜甜的反应明显有些不太对劲儿,她竟然不哭不闹的,反倒是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仿佛是害怕被人发现什么似的。
赵氏虽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江轮忠却注意到了这些,他的脑海里猛然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接着眼睛忍不住眯了一下。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张甜甜,突然就问出了一句:“张甜甜,别的我也不说了,你今个儿就先回娘家去吧,在那里多过几天,等把这事儿想明白了再回来。”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您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件事而让相公休了我吗?”张甜甜的眼泪流了一脸,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地楚楚可怜。
“你也听到刚刚老三的话了,我们家不是要休了你,而是让你和老三和离,”江轮忠说到这里,略显浑浊的目光突然间就变得凌厉起来,直直地看着张甜甜,“我这已经是给你体面了,至于我为什么一定要你离开江家,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想你心里应该也是明白的吧?还是说你一定要让我把这件事给说出来?”
一瞬间,张甜甜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忍不住攥起了拳头,她觉得那件事江轮忠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她又忍不住猜测,难道江轮忠其实早就知道那件事了?
这种疑虑让张甜甜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最后只能流着泪点了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离开了江家,回自己的娘家去了。
三天后,张甜甜才又回到了江家,与她一起来的还有张甜甜的娘张田氏。
张田氏一进门,就开始不住地告饶:“亲家公、亲家母,我这闺女打小就是被我娇养着的,我也知道她这性子是不大好,可是她本性不坏,有些事那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所以这根本就是误会啊!亲家公你最是体恤小辈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把我这闺女往外赶吧?”
“瞧你这话说的,虽说这件事确实是丢了我们老江家的脸,可我们真正计较的也不是这件事,”江轮忠冷哼一声,目光冷峻地在两人身上扫过,“说起来你们也瞒了我们家几个月了,现在难道还要让我把这事儿说出来吗?”
闻言,张田氏和张甜甜的脸色顿时都变了,不过张田氏至少显得冷静一些勉强笑道:“亲家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又有什么好瞒着你们的,况且咱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又哪里需要计较这些?”
有些话江轮忠不好直接开口,就去给赵氏使眼色。
赵氏得了令,顿时撒起泼来,她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是被震得不行,之后更是被气得跳脚,现在终于有机会宣泄出来了,又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
“我可真是没有想到啊,你们张家的姑娘竟然这么没羞没臊的,怪不得当初你们急着往我儿子床上爬呢,原来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真是黑了心肝的,我好好的儿子,就这么被你们家给算计了,你们根本就是狼心狗肺啊!”
若说之前张田氏的脸色还只是有些难看,那么此刻就真的是很精彩了。她其实也是个会撒泼的人,可是此时因为本就心虚,竟然愣是由着赵氏从天骂到地,从前骂到后,就差被直接数着他们张家祖宗十八代来骂了。
等赵氏骂完了,张甜甜直接一下子哭了出来,仿佛压抑了许久。
张田氏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提了提自家的气势,这才开口道:“亲家母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那可是败坏我家姑娘的名声呢!我那女婿和甜甜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日子了,结果亲家母你这个时候来同我说这些,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我说的那意思!你以为这样你就能糊弄得了我们了?我可跟你说,我那儿子虽然和你家闺女待了几个月,可他连碰都没碰过你闺女,你敢不敢现在找人来给你家闺女验验身,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