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他们家一分钱,如今都已和离了,还要倒贴他家的钱哩。”
又有人道:“这文家绝不是什么好人家,我那会跟你说,你还不信,还说事情怪庄秀云。现在你看怨谁?”
忽又听一人道:“这文家真像一坨黏糊糊的脏鼻涕,粘到人手上,又恶心,又甩不脱。”
一众妇人哈哈大笑。文母一张老脸臊得通红。
……
庄秀云依言行事,在文母签下文书后,命人抬了散碎银子和几筐铜钱,共计四百两银子,又请焦云尚带人护送,一路抬去了文家。
这明晃晃抬到文家的银子,文家人无论如何也赖不得。
杨雁回却觉得庄秀云这法子实在不妙。文家得了甜头,只怕还要来闹的。庄秀云到底还是有些太软弱了。
庄秀云道:“我不想再跟他们家有一丝丝牵扯,都说了,花钱买个安生罢了。若真有下次,我也来回狠的!”
杨雁回好生称赞。一回头,便打着李传书的名字,写了老乞婆大闹花浴堂的本儿。将事情的始末写得清清楚楚,比当年那些只看了一场官司便乱写的本儿强多了。
庄秀云这次终于生疑了,问杨雁回道:“你说这李传书到底是谁?怎地那么爱写咱们花浴堂的事?”
杨雁回嘿嘿笑:“管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