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膀子,一身极具男人魅力的肌肉线条上边正**的,不时有水珠从其边上流过,直接滴到水泥地面上。你们可别误会我在洗澡,其实是我刚刚完成师傅每天给我定下的训练量罢了。
尽管每天都训练着,也经过一段时间适应了那种高强度的训练。可是每次训练完后,我都会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在大厅里没有看到师傅的身影,我猜测他应该是在后堂里。掀开黑色帘布,定睛一看,果然,师傅又在那里认真地绘制着灵符。
“师傅,自从G市回来以后,您怎么闲着就在后堂绘制灵符啊?咱们的库存都已经有几百张了,存那么多灵符干什么啊?”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又字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找师傅办事的人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一个星期都碰不到一个,而这正是师傅每天都绘制出几十张灵符的原因。也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说好消息吧,因为没人找师傅办事,说明现在世间很太平,厉鬼也都循规蹈矩。说坏消息吧,那是因为没鬼怪闹事或者邪门事情出现,那么就意味着我和师傅将会陷入失业状态,变成一个无业游民。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每天来给祖师爷神像上香祈福的人依然络绎不绝,这也算是一点安慰了!只不过,可怜的我又得忙的不可开交了!
“古语说得好啊!‘防患于未然!’多存点灵符又不是什么坏事情,何况你师傅我现在是闲的蛋疼,不绘制灵符难道找你练练?”
师傅一边拿着沾有朱砂墨的毛笔,在黄纸符上龙飞凤舞得挥写着。一边看着我,露出个很‘灿烂’的笑容。
看着师傅这个笑容,我全身不由得就是一哆嗦。每次师傅脸上浮现这个笑容的时候,我都会遭受非人一般的待遇。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个笑容通常都是师傅狠狠的将我打倒在地,且我面青鼻肿的时候!师傅为什么打我?并不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对我动手动脚,而是在我训练的时候,冷不丁不知从哪冒出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劈脸盖头得狂K。
刚开始我每次都是被揍的毫无还手之力,后来随着自己的训练成果及警惕性慢慢提高,终于能够与师傅来了个五五开。也就是那种你打肿我鼻子,我打黑你眼圈的互殴模式。
“那您还是多绘制灵符吧!”
开什么玩笑,才练了两个多月的我,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与师傅五五开呢!那完全就是被虐的份啊!所以,我很明智得没有打搅师傅,退出了后堂。跑回房间里洗了个澡,然后穿一身干净衣裳,开始了我一天的忙碌生活。
基本上我现在一天的生活是这样的。早上五点钟起床,然后锻炼一个半小时,洗漱完毕,吃完早餐。给祖师爷上香后,直接开门迎接前来烧香祈福的乡民们。
照例给祖师爷上完香后,我马上是走到院子大门处,将门锁给打开。这个时候,有好几个赶早的乡民,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一见我打开院子门,立即跟我打了个招呼。
“小刘,早啊!”
“诸位乡亲,大家早!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熏香和纸钱,你们自行进去烧香祈福就行了!”
将赶早的乡亲迎了进去,我走出门外,看了看远方一望无边得田野。此时已经九月中旬,马上就要到中秋节了。田里的稻谷早已经成为农民们的储粮,只剩下那些堆得高高的稻草,有些田地则已经被农民们挖成一块块得菜地。
我抬头闭眼深呼吸了一下,啊!乡下的空气就是城市无法比拟的,一股淡淡得清新气味总会充斥在天际中,让你感受着大自然的美丽。
“小刘,房师傅在家吗?”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呼唤。
闻声,我立即睁开眼睛看了看两公里长的水泥路。此时离我一百多米远的距离,路中央正有着一位骑着摩托车的‘中年人’。定睛一看,此人我也算是颇为面熟,他是众多前来烧香祈福的乡民之一,至于名字我倒是没大搞清楚,只听到跟他熟络的人都叫他老四。所以我就经常叫他四哥,因为其真实年龄也就在三十五六岁左右,只不过生在农村,经常干粗活,所以就有点显老罢了。
“四哥!早啊!平时你不是下午才来烧香祈福的嘛?怎么这次那么赶早啊!”
见到四哥的前来,我心中立马生起了疑惑,平时其都是下午五点左右才会前来烧香祈福,毕竟他是庄稼人,早上要干农活,也就下午后才会有空。这估摸着与夏天早上凉快,下午炎热有着很大的关系吧。
“哎!别说了!一言难尽啊!对了,你师傅到底在不在家啊?”
几个呼吸的功夫,四哥已经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我的身前。下车后,四哥并没有跟我多墨迹什么,反而是一脸焦急地样子。由于先前其是戴着头盔的,我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四哥老远就问我师傅在不在家,八成是有事情发生了。
“在!在!你别着急,我这就带你找我师傅去!”
我一把牵着四哥的手臂,急冲冲的往院子里走去。穿过大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