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真喜欢说笑!谁不知道现在这个院子你是主人啊,而且你的阴阳秘术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不然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在这里等你‘阴阳童子’这么长的时间呢?”
“就是啊!我们在场的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啊,但我们就是愿意花时间等刘师傅您啊。别说您让我们在这等一个小时,就是三天我们也愿意!但是您说让我们去找房师傅帮忙,这不是明摆着拒绝我们嘛!”
“刘师傅,您千万要帮帮我们啊!只要您愿意开口帮我们,报酬方面都不是问题。只要您提出的条件,我们都会竭尽所能来满足您!”
我的话刚一出口,大堂内的几十人立即叽叽喳喳得哄谈起来,无非都是一定要我帮忙,好处随我开口之类的话。
也就因为这样,更让我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怎么他们都非要把我当成我师父呢,真是的!你们开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我自己毛都没学会,拿什么帮你们?若是胡乱的做做样子,到时候没有效果,拿不到好处就算了,被人乱棍打死那才真的冤呢!
“各位!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真的不是我师傅,他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等他回来你们再来吧!谢谢各位的厚爱了!”
“嘿!我说刘师傅,您不愿帮忙可以明说啊!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如此损人吧?谁不知道房师傅已经云游西天了,您让我们去找他、等他,不是咒我们死嘛!真是的,假如不是有求于您,我们早就把这里夷为平地了。哼!”
“什么?”我失声叫了一句,整个人像被勾了魂一般站在原地。
刚才那人说的话如循环播放一般在我耳边来回说着,‘谁不知道房师傅已经云游西天了……’
“师傅死了?”我嘴里不住的重复了这几个字。
“哎!可怜刘师傅啊,自从房师傅死后就一直没能从悲伤中走出来!诸位,不如这样,等过几天,待刘师傅心情好点了咱们再来登门相求吧!”
“好!”
大堂内的人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也一点都没察觉。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师傅得死。师傅不是说要给我布阵考验我的嘛?怎么一下子就死了呢?那师傅到底怎么死的呢?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情呢?
随着我的脑子想的东西越来越多,一股疼痛入心的感觉从脑中传出,紧接着‘哗’得一声响起,我脑子里边立刻多了许多未曾有的画面,那些都貌似是我未曾经历过的。
原来我早就经过了法阵的考验,自此成为了阴阳门的第一百六十七代传人。而我跟着师傅学了足足三年的时间,学会了阴阳门的各种阴阳秘术,并仗着自己的实力赢得了‘阴阳童子’的称号,与有着‘阴阳童子公’的师傅可谓是不相伯仲。
但好景不长,在我跟着师傅的第四年。师傅不知道患了什么病,从此一病不起,无论是西医还是中医都对此束手无策。后来在师傅去世的那一晚,师傅对我说他这辈子做了太多泄露天机的事情,所以遭到了报应,并叮嘱我千万不要去走他的老路,然后就此离世了。
而我在师傅去世后的这几天,一直都是浑浑噩噩得,总感觉自己还是那个一无所知的少年,这样师傅就可以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你想不面对就能够逃避得了的。
怪不得那些人会叫我刘师傅呢,原来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年了啊。
自我嘲笑了一番,我收拾好心情。走到后堂之中,看着案桌上摆放着的灵牌,上边书写的正是师傅的大名。恭恭敬敬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正声道:“师傅!您放心!徒儿绝不会仗着阴阳秘术,去做那些被世人所唾骂、被天理所谴责的事情。”
记得师傅收我为徒之时就曾说过,我的心性是他最看好的一点。
而我也没有辜负师傅的期望,在三天后,那些达官贵人蜂拥而至院子相求于我时,都被我严厉拒绝了。
尽管他们都许诺给我几十万现金,或者地处市中心的百平商品房等等一系列,我这辈子做梦都曾想拥有的报酬。但是我都不为所动,不是我嫌他们给的太少,而是我遵守了对师傅的承诺。
我知道这些达官贵人相求于我,无非就是想让我通过秘术来给他们转运,让他们的官途、财运能够平步青云。可惜,我知道这些人都是只看利益的小人,一旦我帮了他们,不仅自己会遭受天谴,更会连累众多平白无故的寻常老百姓。
所以这损己不利人的事情,他们想都不要想我会出手助他们。阴阳门之所以能够流芳百世都未曾被世人所遗忘,靠的就是那济民的德望。
兴许有人说阴阳门的传人假如从来都不曾做过替达官贵人转运之事,那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人找上门来相求呢?事实也的确如此,确实有人这么做过。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师傅。但是大家也看到了,我的师傅遭受了应有的报应。
这也是师傅临死前为什么要我不要走他老路的原因。因为在他年轻之时,生活贫困潦倒,最后帮助了一位家业尚可的商人转运,让其从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