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容你去通知一下黎捕头让他和我们一起去,以防万一;微澜还不去吩咐下人将我们府中的马车准备好,去接古公子回来。”
这些事情夫人都已经安排的仅仅有条了,而佘老爷只是在一旁开心的笑着。
他这一生有三件是他认为最成功的事情:
第一件,是自己取了个这么蕙质兰心的夫人;第二件,是自己和夫人生了个惹人爱的女儿;第三件,便是当初自己救下了王云虎这个孩子。
佘老爷已经在心里打算了,王云虎这几年对自己的报答之情让佘奇郧感到什么的暖心,他已经决定等他回来他收他为义子,这一点自家的夫人也是同意的。
而对于古楼月和自家小女的事情,佘奇郧没有打算再过问了,正如自己夫人告诉自己的那样儿孙自有儿孙福;而且这件事有自己夫人插手,他还能不放心吗?
……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吧!阿宽去了这么久,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憨厚的阿宽,古楼月倒还是担心他在城里吃亏,但愿不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吧。
经过一天的调息,古楼月基本上已经可以自己四处行走了,虽然还是一步步试探着在行走,不过总之好了许多不是。
推开那扇有些破烂的房门,古楼月第一次走出了这间屋子。
屋子似乎是建立在一个偏远的地方的,四周除了阿宽这两所房间,并没有其他房屋,也就是说这里就阿宽和那屠夫住在这里。
而用竹子围起来的栅栏,想成一个简陋的院子,不过,这里虽然简陋,可却也是难得的清静之地。
古楼月四目望去,却见离屋子不远处,一座孤坟孤零地杵在那里。
那坟,是新坟;古楼月想起了阿宽说的话,那也许是阿宽妹妹的坟。
古楼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或许是带着对死者的尊重吧!
坟,不大,装得却是一个红颜早逝的女子;也是她的一生。
那一块不大的木牌上,刻的是她的名字——季如。
“原来你叫季如啊!”古楼月对着这种新坟自顾自地说着。
木牌上,她的名字刻得很好看,想必一定是一个娴熟的高手吧!
不知怎么的,古楼月总觉得这名字似乎是那个屠夫刻下的,因为屠夫的实力确实可以轻易地做到这一点。
古楼月便呆坐在了孤坟前,心里不知怎么得,竟生出一丝伤感,感叹世事的无常。
或许,某一天,在这世界的某一处,自己也得安静地躺在那冰冷的泥土之中,那时候自己的坟前又有多少人前来了?
扬州的案子,古楼月才来这里没有几天,可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每一件都是大起大落的,他的心也随着这种波折,被折磨得很累。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古楼月也连在一起想了不少,也依稀猜到了些什么,可古楼月没有打算说出来,也没有打算再继续地追查下去。
事情的真相,有时候不知道真的很好!
“黎叔啊,这一次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那些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们鸣冤啊!”
看着身后的那一座孤坟,古楼月希望她可以得到安息,也可以没有什么遗憾地离去。
远方,几个黑点慢慢地压进了,古楼月目集望去也只能看见几个黑影,应该是他们来了,可为什么会来这么多。
黑点很多,完全出乎了古楼月的意外。
看着身后的孤坟,古楼月又说道:
“季如,我要走了,也希望你在下面可以开心,下辈子投个好一点的人家。”
说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过去。
“月。”
一声惊呼,灵容已经扑到了古楼月的面前,一把抱住他哭出了声音。
伴随着灵容的哭声,还有古楼月的一声闷哼;此时的他大伤未愈,被灵容这么一抱,牵动了周身的伤口,不由得一声闷哼!
而灵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离开了古楼月,古楼月却是一阵的咳嗽。
“月,你没什么事吧!”
“没、咳咳、没……没什么大事。”
古楼月的脸色因为这几声咳嗽,苍白了不少,倒是吓坏了灵容和才赶到的微澜以及黎青。
“古大哥,你没事吧?”微澜也是上前关心地询问道。
古楼月看着担心的佘微澜,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而黎青在一旁却是一脸的歉意,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古楼月。
古楼月再一次回头,看着那座孤坟,微微颔首轻声一声“再见”后便回头离去了。
而灵容和微澜二人却不知道古楼月这是何意,一旁的黎青也是不解。
但,古楼月没有给他们解答;唯有那风中飘着的白纸呼呼地似乎在诉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