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香,是香不断焚烧的后果。
他,慢慢地移动过来,伴随着他的,也是一阵香气。这种香气,不同于房间里的任何香,不过却是古楼月和胡月霖此时最喜欢的香气。
“连兄,来的可是时候啊!”古楼月伸手将连宇峰手中所端之物接了下来,看着这些做工精美的食物,古楼月一阵眼馋。
连宇峰微微一笑说道:“恐怕来得正是时候的是我这手中端来的早餐吧!”
胡月霖也笑了起来,古楼月此时的神情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变现了出来,他说来的及时的真是这手中所端的食物。
“哈哈~,没想到连兄也学会了开玩笑啊!”古楼月丝毫隐瞒豪迈的一笑后,回到道。
“和古公子待的之间长了,自然也应该学会一些东西不是!”
“学我?那还是不要了吧,我这个人很懒的。”古楼月将饭菜放在屋子的桌子上,四个菜,一大碗饭,一碗粥,还有三个小碗,三双筷子,一个不大的勺子!
显然,连宇峰知道自己也来了这里,可问题是他怎么知道的了?
“连兄,武当难不成还会推演之术不成?”古楼月将碗各自盛满了饭,已经坐了下来,而月霖也坐在了他的旁边。
连宇峰听见古楼月的话过后,微微一愣,便猜到他是什么意思了。
“推演之术倒是不会,不过我去古公子的房前叩门,发现古公子似乎并没有在房间,所以略一猜想便觉得古公子可能来了这里,所以便将早餐端来了这里。”
连宇峰的解释很合理,古楼月示意他坐下,可连宇峰却是微微摆手。
“古兄,我已经吃过了。”
“那这筷子……”古楼月指着多出的一双筷子说,可话并没有说完却又顿住了,月霖的头已经微微低下,她的眼睛开始发红。
“吃饭吧~”古楼月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吩咐吃饭。
那双筷子孤零零地放在桌上,而那一晚粥却也没有人去动,他们都在期待着床上的人突然能够醒过来,这些东西本就是为他准备的。
谈论就这样终止了,胡月霖和古楼月两人不断拔这自己碗中的饭。
饭很香,菜更是好吃,可二人却是没有了那般心情去细细地尝试,以往的这个时候,他们身旁总会应该有一个冷着脸扒着饭的人。
此时,他们二人却像那个没有坐在他们旁边的人,那样吃着饭,冷着脸,什么也不说!
连宇峰看了微微一叹,来到了剑归云的床前,为他把了把脉。
脉象已经趋于平和,显然他的伤已经没有了大碍,可看着依旧是昏迷的他,那担忧却是挥之不去的。
连宇峰将剑归云的手放回了原处,正准备为他高上铺盖的时候,突然他似乎看见了剑归云的手指微微一动。
连宇峰眉头一皱,他没有说什么,他不敢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所以他不敢说,生怕只是自己看错了。
“咳~~”一声咳嗽声音突然响起,很虚弱的声音。
连宇峰知道自己不再是幻觉了,这一次古楼月和胡月霖都已经赶了过来。
他们也听见了这一声不大的咳嗽声音。
三人没有说话,看着床上的剑归云,他们不知道剑归云究竟会不会醒过来。
“咳~咳~”又是一阵咳嗽,而且声音比刚才大上了好多。
泪水,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爬上了胡月霖的脸颊,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惊扰到了他。
古楼月很少看见自己的妹妹流泪,他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妹妹也是这么的感性,或许每一个陷入爱河的女子都是这般吧!
剑归云的双眼显得很疲惫,动了很久,很久之后才慢慢地睁开了一丝缝隙。
众人像是黑暗中行走的旅客,突然看见了曙光一般。
“恩~~”剑归云一声闷哼,眼睛睁了开。
陌生的环境,可眼前却是熟悉的三个人,这一刻他的眼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来一样。
他知道那是什么,但他不希望被他们看见,所以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多少次?他自己也不记得有多少次像这般的伤甚至比这更重的伤折磨过自己,每一次他醒转过来面对的只有那冷冰冰的墙壁,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归云,你终于醒了!”古楼月的眼睛看着剑归云,那眼里有的是关心,是剑归云十几年已经快要遗忘的关心。
“恩~”嗓子很干,他说不出一句话,正能强忍着发出一句声音,算是对古楼月的回答。
连宇峰已经将桌上还有一些温度的米粥端了过来。
“归云兄,这是我吩咐厨房为你熬的米粥,你已经很久没有进过食了,喝下他吧,会好很多的。”
“恩~~”剑归云已经以闷哼的方式回答道。
“我来吧!”胡月霖伸手从连宇峰的手中接过了那晚热粥,走到了剑归云的床前,坐到了床上。
古楼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