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若梦吃完之后并没有小憩而是继续拿着相机在酒吧里转起来,或许在她看来酒吧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艺术。
对于摄影杨木不懂,但是对于一个酒吧的灵魂杨木还是有所研究,且不说自己经营酒吧也有些时日了,就说当初自己在酒吧鬼混的那段日子对这方面的研究也有些储备了。
所以杨木也就围绕在若梦的身后,看她拍照既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不时杨木还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但是每次若们都只是笑笑,从来不作任何点评,而杨木所说的也是心里最真实的看法而已,所以并没有因为没有人肯定而放弃自己的说辞。
“酒吧要想将一种灵魂彻底的注入进去就应该在一些细节注意,比如舞台的材质以及颜色,还有话筒的包装等等,你这里还有很多硬伤。”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打算趁此机会给做一些小的手术,给原来的东西赋予新的使命。”
“这么说来我是回来早了。”
“不早,大概后天你就可以帮我拍机组宣传照,至于这些细节的东西我想利用我这不入流的技术给拍下来贴在门前,那样也有一种不经雕饰的美。”
“很好,期待你的爆发。那我就想好今晚吃什么了,我帮你的忙也不大,你就请我在你家吃一顿吧,当然必须是你亲手做那样才显得你有诚意。”
对于这个要求杨木觉得有些为难,因为现在自己居无定所,确实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给她做上一顿好吃的饭菜。
“就我们两人挺麻烦的,要不我们还是去饭店吃怎么样?”
“果然是没诚意。”
“我是真觉得没那个必要,你要喜欢吃等以后有时间了我每天都做给你吃,要知道我的厨艺可是一绝。”
“你天天做给我吃,你家那位可就该着急了。”
若梦的一句笑语使得杨木意识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虽然她说的“那位”与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但是要是天天给她做饭吃那他们成了什么?
“我就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我不懂,你看没看过路遥的《第二个世界》,我觉得人就要活的自然平淡一些,比如做做饭对吗?”
“这么给你说吧,我现在住的那儿挺乱的,我怕去了会委屈你。”
“你是想说我很娇气吗?”
事实上杨木的意思就是这样,佳佳那个小屋被玄慕弄的不成样子,加上这几天因为和董韵柔分手自己没事也会在晚上就着啤酒抽上几支,所以杨木实在不好意思把若梦领导那儿给她做上一顿像样的饭。
“那就是了,可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去了或许还可以帮你收拾一下屋子,然后你做饭算是报答我了。”
若梦看杨木不说话之后就说了这番话然后眼巴巴的望着杨木,杨木看着若梦那充满希望的眼神也就只能点了点头。
吃饭的事情定下之后杨木就带着若梦一起去超市买了些食材,记忆中杨木已经很久没有热跟自己一起来买菜了,就算自己和董韵柔恋爱时也是自己一个人买好菜做好然后静静的等着她回来。
一想起董韵柔杨木就很想知道她最近吃饭吃的好不好,是不是又一个人在外面吃,回到家是不是还是一个人抱着枕头睡着在沙发上。
“想什么呢?是不是特不愿意给我做顿好吃的。”
若梦看杨木有些走神就问了一下杨木,杨木反应过来之后笑着对她摇了摇头然后开着车往佳佳的小屋走去。
到了家之后若梦确实像她说的那样给杨木仔细的收拾起屋子来,杨木也在厨房里精心的准备着这顿晚餐。
当杨木走出厨房看到面目一新的房间之后心里仿佛流过了一道暖流,这种感觉很像家的感觉,很像幸福但却不是幸福。
就在几天前淡雅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但当时的感觉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因为杨木知道淡雅不会给自己一个家,这在几年前就有了定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会给自己一个家,但是她给了自己生活的热情。
“看不出来你做家务还像模像样的。”
“那是,我在家的时候都我做家务,我爸说我以后肯定会讨婆婆的喜欢。”
“嗯,有道理。去洗洗我们就可以开工吃饭了。”
“遵命。”
若梦顽皮的跟自己敬了一个非常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到厕所洗了手,看现在的气氛这么好杨木也就从佳佳的屋子里“偷”了一瓶红酒出来。
若梦洗好手回来看见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个已经斟好酒的红酒杯就看着杨木笑着问到:
“看来你对酒挺感兴趣的,啤的白的红的都可以。”
“这你就不懂了,啤的是用来疗伤的,白的是用来谈事的,红的是用来怡情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刚才我收拾出去的啤酒罐你都是用来疗伤了?”
杨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于是对她笑了笑,事实上那些啤酒炸鸡确实拿来疗伤了,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