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泪眼欲滴满脸泪痕的样子,几日来的思绪之情在这一刻爆发,欣喜和惊喜的心情也只能通过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来表达。
“这不是梦吧。”
“不是。”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激动的心情使得自己将她抱的越来越紧,怕只要自己稍微一松手她就会一言不说的再次离开。
董韵柔试图推了几次都没有将杨木推开,最后只好趴在杨木的耳边轻轻的说到:
“你抱的我无法呼吸了。”
杨木这才傻呵呵的慢慢松开董韵柔,用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脸庞。董韵柔上下看了看杨木再把鼻子使劲嗅了嗅然后带着眼泪说到: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相互的以为足以彰显两人对彼此的那份真情,坐在冰冷的河堤上两人才开始道起今晚这奇特的相遇。
原来董韵柔今晚从外地回来,看着天台上明亮的灯光,不由得感概万分所以在天意的安排下来到了这个河边。
正好看见一个相机还在闪着灯光,相机很小的屏幕上杨木凌空一跃的样子还在上面,这一景足以使得董韵柔伤心欲绝,所以就在河边静静的哭泣。
杨木感概于上天给的这份奇特的缘分,不然又怎么会知道董韵柔其实对自己是如此的上心。
看着杨木如此狼狈的样子董韵柔也破涕为笑,只是这笑容终究饱含着无奈,就算有上天如此精心的安排,但杨木母亲的话还是犹如鱼刺一样卡在自己的情感最深处。
一时之间杨木也忘记了酒店里的白衣女子,跟着董韵柔一起回到了老式小区。本想借此机会好好的跟她谈一谈,但董韵柔却以大家都累了为由回绝了杨木。
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着该如何面对董韵柔装出来的冷漠,至少得让她知道她的冷漠化解不了自己的热情。
顺手拿过火机将含在嘴边已经很久的烟点了起来,为什么自己的感情之路就这么难,一个月左右的感情就要面对如此之多的考验,是爱错了人还是如彩虹之前的暴雨一样在磨砺自己。
无解终究是无解,就算是借着打开窗户的寒风也不能给点灵感,还是一如既往的认为顺应天命,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强求不得。
翌日早上虽然自己起的很早,但是也只能赶上看见董韵柔出门的背影。欲言又止的杨木只能带着还未完全醒来的神经呆愣的坐在沙发上,听着楼道里董韵柔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的离去。
足足一动不动两眼空虚的在沙发上呆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杨木才看见了桌上的一张便签条,如获至宝的拿过来一看究竟:
早饭我已做好,你自己起来热一热就可以吃了。顺带把旁边我给你熬好的姜汤喝了,昨晚你着凉了,要感觉不好还是到医院去看看。
看着看着杨木就打了一个喷嚏,看来董韵柔的判断没有错,自己是真的着凉了。这份暖到心里的便条足以改变自己满脸的惆怅,唱着欢快的国歌把饭吃了,汤喝了,心想她本来就是一个忙人,这么早一定是去忙公司的事情了。
拿着相机来到昨晚的那个酒店,却被告知白衣女子已经离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她不要她的相机了吗?
这架相机看起来价格不菲,对于爱好摄影的人来说一定是难以割舍的,她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拿着相机走在街道上,用手挡了挡有些刺眼的阳光,抬头望了望还算晴朗的天空,却怎么也看不到一丝明朗的意境。这阳光该是何其的虚伪,居然没有照出明朗的真切光芒。
玄幕恰如其分的将电话打了过来,说是希望把具体的事情跟杨木好好谈谈。杨木倒也没有期望真的有什么正事可谈,毕竟每次都是事业的事为辅,感情的事为主,或许现在玄幕正有着无穷的情水想要一吐为快。
果然两个男人借着事业的幌子在一家小店里开始大谈特谈感情,不得不说玄幕选的这个时机很不对杨木的胃口。
因为此时的杨木在经历了大悲之后已经对感情的事已经充满了一些自信,因为董韵柔留给了自己无穷的念想,这些念想足以支撑自己去坚定自己的感情。
“我好不容易听说她回到了这个城市,但是她却如风一般又离去了,完全没有给我一解相思之苦的机会。”
“那不挺好的嘛,这样或许长期下去你会把她慢慢的淡忘在时间的轮回里。”
“淡忘?呵呵,我都不敢忘,我一开始忘就是无尽的惆怅,惆怅到连烟都无法缓解我对她浓浓的思绪之情。”
“每一个男人学会抽烟都有一个故事,看来你的故事和我一样。但是现在我已然不觉得那是一个故事,我只会认为那是自我麻痹而已,因为她不会通过一包一包的烟来倾听你的故事。”
玄幕不再说话,只是自我封闭起来,开始大口的喝酒。成熟的男人在于敢于对角色的快速转变,显然玄幕不属于成熟的男人,也或许是他的情感旁人无法触及。